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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把这一情况说给梁笛声听,“这样下去,不用我使力,迟早要土崩瓦解,且是毁在他们自己手里。”
“未必。”
梁笛声却摇头,看唐惜疑惑地看他,梁笛声慢慢地开口,仔细地分析,“如果程绍祖在望市荣秦,对这边照顾不过来还好。
现在他回到双城,他可是活泥糊墙的好手,能眼睁睁看着孔文莲和孔文霖撕破脸,孔氏分崩离析吗?”
“这么看来,他回来对我是不利的。”
唐惜哀伤地说。
“程绍祖和孔文莲站在统一战线?”
唐惜摇头,“程绍祖只是听孔文莲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应该是和孔胜邦一样,不偏不倚对谁都不帮。”
“就是这样才麻烦。”
梁笛声冷静地说,“孔胜邦看着孔文莲和孔文霖明争暗斗却没有出手阻止,可能是在试探程绍祖。
看这个外孙能不能承受住,毕竟把孔氏交到他手里,他是迟早要面对这个局面。”
“很烦。”
唐惜突然说。
梁笛声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和程绍祖做敌人的感觉很烦,在生意场上我怎么是他的对手,以快打快,我讨不到好。”
唐惜筹划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可现在因为程绍祖,要变得降下速度,而她最紧急的就是时间。
“所以在程绍祖完全接手公司前,你要把孔家这趟水搅得更混更乱,让他照顾不暇。”
“我有办法了。”
唐惜勾着嘴角,阴测测地笑…
“什么办法?”
唐惜却卖起关子,她睁大眼睛鼓着腮帮子,调皮地冲梁笛声笑,“等你见到就知道。”
“你刚才说没有时间,是要去哪里吗?”
梁笛声哭笑不得地揉着她的头顶,温声问。
唐惜摇头,装楞充傻,“我说了吗?没有吧。”
和梁笛声的关系,唐惜用合作伙伴来界定,梁笛声的目的是船厂,她的目的是整个孔家的人,他们目的相似,都是不让那家人舒坦。
除此之外,唐惜不愿和他多说,省得离开时候,还要再多一个人告别。
唐惜在回去的路上给四十打电话,“可以让她来了。”
“现在?”
四十睡得迷迷糊糊。
“对,现在。”
唐惜挂了电话,下巴缩在衣领里,柔软的布料温暖着她的脸,王牌还是要等到压轴出现。
隔了一天,也就是二十九晚上,从四五点开始,外面噼噼啪啪有放鞭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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