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对方身上,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冬日里的寒冰,透出一股冷漠与疏离。
“真不是我。”
江屿辞往前了一步,焦虑和紧张让他无法呼吸,“你不相信我吗?”
他如果事先知道这个计划,绝对不会同意的。
触及祁清那像看陌生人的眼神,他垂下眸子,将云潼找上他并且做了他军师的事情全盘托出。
不仅如此,他还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了祁清,“我没有删聊天记录,你看。”
祁清接过手机,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他将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自己的恋爱谈明白了吗?还想当军师。”
江屿辞低着头,半天没有动一下,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学生,正在面临老师的批评。
祁清抱着手臂,没好气道:“你没脑子吗?”
江屿辞站在原地,略微抬头,“我应该有。”
祁清走下台阶,抬脚往沙的位置走,“那你还请军师?”
江屿辞愣了下,迷离的思绪渐渐清明,他使劲掐了下大腿,转身跟了上去。
他鼻尖一酸,将喉间哽着的酸涩全部咽了下去,他轻声道:“那我以后不听他们的。”
祁清“嗯”
了一声。
余光掠过某人泛红的眼尾,他的神色渐渐缓和,语气软下来了不少,“怎么?想哭?”
江屿辞吸了吸鼻子,委屈就那么明晃晃摆在脸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回我消息,还对我这么冷漠。”
祁清莫名有一种想把他弄哭的冲动,刚想开口,一滴眼泪砸在了他的手腕上。
“?”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不和我说。”
江屿辞抹了把眼泪,喉咙干,“你让我连夜回来我就连夜回来,我明明很乖,你对我就像对陌生人一样。”
祁清:“?”
说实话,他这副模样怪可爱的。
“嗯。”
祁清交叠着双腿,不紧不慢地说:“我等你哭完。”
江屿辞噎了一下,就着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你喜欢看我哭?”
祁清别过脸,语气淡淡,“你想多了。”
江屿辞俯身,摁着他的大腿和他对视,“我在难过,你哄我。”
祁清笑了笑,挑眉暗示:“梦醒了。”
江屿辞垂眼看向他隐隐露出的锁骨,“那我要亲你。”
祁清偏过头,语气生硬,“做梦。”
“梦没醒。”
江屿辞缓缓靠近被自己的视线定格到的地方,呼吸有些重,“我要继续做。”
滚烫的气息落在他的脖颈处,祁清下意识低头,下一秒,锁骨被人咬了。
突如其来的怪异痛感让他抬手推了推江屿辞的脑袋,他咬牙道:“打没打狂犬疫苗?你别舔。”
“不让咬不让舔。”
江屿辞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垂,抬头换了个地方咬,“好烫。”
烫人的呼吸和喘息声浮于耳侧,祁清突然后悔了,他就应该丢下江屿辞,让他一个人在客厅从早哭到晚,最好把眼睛哭瞎。
江屿辞亲吻他的耳垂,很慢很慢地说:“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冷漠,我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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