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窗户外面,”
梁与仪说:“照片就是上周六马晨去我那儿的时候……这段时间,除了马晨,没人去过我家。”
“我本来也会这么想的,”
元一平说:“但你发现没有,这些照片都把镜头拉得很近,甚至到了只拍上半身或者只拍下半身的程度,为什么不把镜头拉远一点,拍得完整一点?一两张这样也就罢了,五十七张,全都是这样。”
梁与仪:“为……什么?”
“我猜是因为,拍照的人不想让我们看出这些照片是从什么角度拍的,镜头拉得越远,画面里出现的东西就越多,就越容易判断拍照的人的位置。
所以如果真的是有人爬到二楼偷拍的,那这个人不应该担心被我们看出来偷拍的角度,除非,”
元一平看向梁与仪:“不是从窗户拍的,而是有人在你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连梁与仪开车的闺蜜都抽了口气,战战兢兢地问梁与仪:“你不是说这段时间没人去过你家吗?难道是……有人偷偷进去过?”
梁与仪撑着额头,低声说:“可我那个小区管理特别严,你们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业主提前交待过,保安肯定不会放人进去。
我那房子又是新换的门和窗户,特别结实……”
十五分钟后,一行三人到达梁与仪家。
梁与仪的卧室很宽敞,除了一张双人床,还有一张木桌,一个衣柜,一个杂物架。
元一平问梁与仪:“你平时在家换了衣服什么的,衣柜会一直开着吗?”
“不会,”
梁与仪肯定地回答:“我用完就直接关上。”
“那就是桌子和架子。”
二十分钟后,梁与仪的闺蜜捧着个银白色的玻璃笔筒问:“与仪,这是新买的?”
笔筒上贴着个购买标签,标签上的时间是不久之前。
“嗯,”
梁与仪扫一眼笔筒:“同事送的。”
元一平的心狠狠一跳,语速飞快地问:“谁?段杭?!”
“对……”
梁与仪被元一平吓了一跳:“是他,就那天,你有事走了,没陪我挑婚纱,后来是段杭陪我挑的,我当时……试婚纱的时候,他在商场里逛街,说买衣服送了个笔筒,送我了。”
元一平只觉眼皮跳了跳,他从梁与仪闺蜜手里接过笔筒。
这笔筒是玻璃材质的,但并不透明,挺沉。
元一平沉默几秒,忽然狠狠把笔筒掷在了地上!
玻璃笔筒分崩离析,开裂的一瞬间,厚厚的玻璃壁中竟然弹出来一枚方方正正的黑色小东西。
梁与仪一声惊呼:“这是——”
“微型摄像头,”
元一平沉着脸把那黑色小东西捡起来,又捡起一片稍大的碎片:“这是单向玻璃做的,我们从外面看,是不透明的,但从里面往外看,是透明的——和车窗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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