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司思不想说话,奈何对方力气大,她走不动路。
于是将头扭到一边,闷闷道:“乱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想听见。”
江北辞将岑司思扳正,岑司思不看他。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岑司思的脸颊,问,“你生气了?”
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如果高格他们听见江北辞这么软声细语的哄人,肯定惊掉下巴。
“我没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岑司思否认,她不可能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江北辞又靠近了些,问她,“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哪里不敢。”
岑司思扭过头,和江北辞对视。
江北辞有一双好看的眼,狭长的眼型带着蛊气,微微上翘的眼尾像是含情一般。
他此刻眼里没了平日的冷戾,小心翼翼的眸光,仔细看着岑司思,这双眼睛在求饶,在道歉,也在勾人坠落,下沉,一败涂地。
岑司思盯着他,眼里全是生气以后的委屈。
江北辞眼神落到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再滑到她因为急步而分外鲜艳的唇瓣。
她的唇很饱满,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含着最浓郁的香氛,勾人犯罪。
岑司思恍然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得像是要接吻。
一时间,空气都带着黏腻的香氛。
她急忙后退了一步,江北辞也回神,站直了身体。
“对不起,我道歉,我没有和他们说我和你的事情。”
江北辞说的很认真。
“我和你有什么事情值得说。”
岑司思嘟囔。
江北辞走到她身边,“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
别人?他说的是文奈凝吧。
没在一起?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们在一起了,而且干嘛和她解释这个?他和谁在一起都和她没有关系。
但不知道为什么,岑司思不怎么生气了,她起身往教室走。
江北辞跟上,见她不生气了,嘴角微微勾起。
两人明明生了一场气,但神奇的是,曾经那些儿时的亲密却被唤醒了,如同一场春雨过后竹林里冒出头的竹笋,势不可挡。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岑司思从书包里拿出江北辞白天给她的麻薯。
麻薯包装袋上画着可爱到Q版麻团小人,她撕开包装袋,捏起一个麻薯塞进嘴里。
草莓夹心很甜,糯叽叽的,是她喜欢的口味。
他还记得她的喜好,想到这里,岑司思心里仿佛吃了一块蜜,寂静的深夜,这一份甜,只有月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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