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必要的时候,也能自保,千色,这才勉强同意与他兵分两路。
千色略略点头,凤目半合,浓密簇黑的睫毛微微下敛。
“尘空,这事,恐怕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吧。”
抬眼瞥了瞥满脸阴沉的尘空,她眸底邃光幽幽,掠过一丝意味深长。
一听见赵富贵已死的消息,尘空眼中的冷凝便就更多了一分。
“赵富贵作恶多端,他该死。”
咬了咬牙,他闷出一句话,可是神色却异常平静,无异于是承认,赵富贵的死是他一手安排的。
没错,赵富贵根本就不是悬梁自尽,而是被他勒死的!
“那古蕙娘呢?”
见他对自己满手血腥的举动毫不在意,青玄立刻不失时机地反问:“她做了
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不仅害了她,还要将她的魂魄用法器镇在染缸下头,害得她化身罗刹,死后
也不得安生?”
见到了古蕙娘在九重狱之中的悲惨遭遇,青玄是愤愤不平的,遇到个见钱眼开的负心汉,已是
命中的大不幸,可偏偏,还要无辜地被人戕害,究竟,天理何在?
“这事,我无话可说。”
尘空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沉声开口,拳头在手中轻轻握起,瞬间却又
松开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既然已经落在你们手里,那么,是要送官府法办,还是要
送我回清风观听候发落,我悉随尊便。”
“赵管家,那古家的小姐,真是你杀的?”
尽管在心里,付秋娘不愿意相信这已经摆在眼前的
事实,可是,她仍旧不得不颤抖地开口,想要再一次确定。
她与这赵管家相识也已经六七年了,每一次,她与他说话时,都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温暖与柔和
,她想,这是一个温柔而有安全感的男人,他的情意她不是不懂,只是,她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对于自己心心念念了数年之人,尘空无法漠视,只能把头瞥向一旁,不让任何人看清他眼中的
情绪,暗哑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苦涩,只应了一个字:“对。”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会——”
一听这话,付秋娘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之前,她听赵管家说起赵富贵奸污了古蕙娘,心里也有过担忧,一旦赵富贵真的娶了古蕙娘,
那么,她的儿子定然就没有了倚靠,说不定,就连她们兄妹乱伦之事,也会随之暴露。
她并不是担
心自己的,只是忧心自己怀胎十月诞下的痴儿,如今,付云川已是病重难愈,她过得甚为清苦,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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