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都是一人份,显然嘛。”
“也就是说,这里的摆设都是女主人用的,对吗?那么,请看那台电脑,再想想楼下女尸的超长指甲。
谁长了那样一双手还可以敲键盘的话,我真是佩服她了。”
“这……”
“明白了吧?你从来只想这屋子里的东西——比如遗书——不是死者的,为什么不想死者不是这屋子的?这里真正的主人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读过很多书,会把大量的感情倾注在日记里;她不爱化妆,化妆台也都改成写字台用了;她戴眼镜。
我刚才找到一小块红色方绒布,擦眼镜用的,但没有找到眼镜……”
“有人刻意布置过!”
“对。
精心设计之后,把大家引来这里上当受骗。
所以这速递员非常值得怀疑,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敲门,我们会认为死者是来自这间屋子吗?”
“你是说死者是在别的楼层被他推下去的,而这里被伪装成现场……哎,不对!
那这屋子真正的主人呢?”
“也许……”
她显出玩笑的神色,“在一个很美的地方。”
“不要闹了!
从头给我说清楚!”
我真要和她怒了。
“哈!
遵命。
从哪里开始呢?啊……速递!
我想,咱们这个速递员是真的有东西要送给这家的女主人,可是,时间是在昨天。
他在门外敲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开门,于是生出了歹念,重操旧业,作为梁上君子进了这间屋子。
结果,他发现了一件意外的东西,就是我刚刚形容过,但咱们一直无缘见到的女士的尸体。
她情场失意,在化妆台上留下刚才找到的那份遗书,吃安眠药自杀了。”
她转身直视他:
“我们这位仁兄当上了尸体发现人,他可以去报警,或者聪明一点,装做什么也没看见,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可是他有了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