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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喂!”
文羽插嘴,“刚才不是还在讨论花坛的吗?什么时候抨击起教育来了?”
“哦,对。”
徐宁找到话说,“国家的大事咱不说了,我其实挺不能忍小地方的庆祝方式的。
一有什么节日,肯定就是在门口摆花,用花拼,一边儿一个字。
信不信,我跟你们打赌,‘十一’一到,咱们学校门口就‘国庆’俩字,是在铁板上种不同颜色的草种出来的。
底色是绿的,字是土色……褐色……哎呀,也说不清,就是差不多那种色。
真够恶心。”
“别忘了,下边还得摆上很多盆花作陪衬呢。”
徐宁用发现什么真理的语气说:“你们发现了没有?现在花在咱们眼前出现的机会越来越多了,校门口,楼门口,花园……哪哪都是,走大街上也能看见。
那些地铁口附近,都有人拿个塑料桶装着花卖给路人。”
文羽说:“但是那些花都半蔫不蔫的,也就是母亲节买两朵回去糊弄自己老妈。
我还真没听说有谁敢把这种花送女朋友。”
“你可以开这个先例呀。”
眼看又要扯到林雪身上,落寒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大概是现在眼光挑剔了,小时候看着那些花,不管种得怎么样,都可喜欢呢。”
张平接道:“小时候时光美好吧。
今天杜落寒还……”
“等等,”
徐宁插话,“你说谁?杜?咱们这儿有姓杜的吗?”
文羽说:“你不是说落寒吧?我早忘了他姓什么了,这么猛然一叫还真难受。
你可别叫我‘宫文羽’啊,我听着别扭。”
徐宁用暧昧的口气说:“是呀,你叫他‘文羽’就好。
那个‘宫’呢,不管是‘宫文羽’的‘宫’,还是‘老公’的‘公’,都是人家林大美人专用的。”
假装没有听到文羽拍床板,徐宁继续:“你瞧这三个字的名字吧,不用起就有昵称,去掉姓不就行了?两个字就没那么好了。
但是我觉得‘徐宁’这名字朗朗上口,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