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不想让自己波动的情绪被人看出来,吸了下鼻子,尽量压抑住声调:“抱歉,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搞不懂你。”
她冷冷回。
“你不是不懂,你只是逃避,装作不懂而已。”
贺屿之低眉看着她,站在原地说。
他的好脾气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
其实很多事他们互相都懂得,只是他婚后都愿意放下身段去哄她,由着她的性子走。
但他的纵容、温柔和耐心在这一刻都变得无影无踪。
“闻知,我可以等你。
但你起码要告诉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可是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贺屿之现在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不能满足他对于另一半的期待,他就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只是因为她,他才暂时没有这样去做而已。
闻知眼底有些湿,但是不想被对方看到,于是很快低下头来,转身往房间走。
那人没有跟上来。
贺屿之始终站在原地看着她,直到闻知回到房间关上了门,都一直能感知到那人沉冷漆黑的视线。
门一关。
她顺手锁上了门,心里的安全感才增多了些,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很想哭。
有种无能为力的困顿感,很崩溃,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闻知恍恍惚惚地回到床头,抱着膝盖坐在床跟地板以及旁边角柜构成的空间内坐了下来。
床边的地上铺了毛绒的地毯,因此不会有冰冷的感觉。
只是她心里冰冷。
其实闻知不需要他等,不需要他这样做,甚至对贺屿之这样的追求感到束缚和身不由己。
可是当她知道贺屿之的耐心被她消磨殆尽,已经不愿意再等她的时候,心里却又有难过的感觉。
她明明七年前已经失去过她最喜欢的人了。
现在又要重新失去一次。
闻知坐在那个角落里,看向落地窗外的沪城一片繁荣的景象,心底一片潮湿。
不远处的门外传来男人敲门的声音。
但只是很克制的几声,指节轻扣门板时的咚咚咚。
闻知恍然想起多年前自己在北城贺家公馆那个小房间里时,对方也是在外面这样敲门。
但贺屿之和那时已经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少年是暴躁的,敲门的时候声音也格外的大,听着她在屋里面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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