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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适道:"
管他是谁,反正我们不欢迎他,下回再有人来打扰我们,我和嘉止就都上山去跟师父住在一起,谁也不见了。
"
阿莘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见嘉止拧起眉毛,容色中透出一股罕见的戾气,便道:"
嘉止,你也不用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之还有阿适的师父在这里,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
嘉止挑眉道:"
哼,我才不用求他!
"
转身去了。
殷适想要追去,阿莘道:"
不是说你师父只许回来一天么?你已经超时了。
"
殷适一年多来才再次与嘉止重温甜蜜,不知不觉早忘了时间,被她一提醒,顿时省悟,懊恼地道:"
啊呀,我都忘光了,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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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嘉止正在生气,殷适好生放心不下,阿莘笑道:"
你还担心他?你快担心你自己是正经,瞧你师父不揭你一层皮!
"
殷适打个冷战,忙拜托阿莘照顾嘉止,自己念动咒语,瞬时间回到山上。
枫川却不在,山洞里冷冷清清,只留有一封信,告诉殷适练功已到一个阶段,需自己修炼一段时间,他出外云游去了,归期未定。
殷适先是喜出望外,继而患得患失,八年来师徒俩从未分开,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却是颇有几分惆怅惦念。
不过,终是对嘉止的思念压倒一切,他欢欢喜喜地再次下山,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祁先生夫妻听说他不用再上山苦修,自然高兴,嘉止虽然有些忧烦,毕竟还是开心更多,阿莘却闭门算了又算,颇有疑虑。
数年来维莘潜心研究殷老先生留下的大量道学经典,颇有心得,于医术上尤其用心,并陆续在村民间治病救人,渐渐传出美名,十里四乡的百姓常来寻医问药,祁先生在大家的帮助下,专门为她在老宅前建了医庐,每月有一半的时间会坐堂问诊。
殷适既然不用再上山,便和嘉止一起经常在医庐帮忙,只不过殷适在明,嘉止在暗,医庐里有一间从不对外开放的药房,便是嘉止常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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