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如此宏伟誓愿,袁绍于行动发起之前三天,请张邈和何颙作为说客,前往司徒陈耽的府邸,准备对陈耽进行劝说。
他真切的希望陈耽可以加入他们,与他们一起战斗。
从事情发生一直到如今,唯一不被宦官控制的司徒陈耽没有公开发表过任何言论,似乎和这一切没有关系,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看法。
这场游说发起的时候,刘备也决定跟着张邈和何颙一起前往陈耽的府邸,加入这场游说。
如果陈耽很好说服,自然他就当个小透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如果陈耽没那么好说服,他就得想办法加一棒,帮张邈和何颙一把。
刘备知道陈耽素来有忠直的名望,他是徐州人,广义上也属于关东士人,但是和占据主流的中原士人关系不是很大,来往不多,能够成为三公,也不是靠豫州士族名门的推动。
但是此番被宦官盯上的二十六个郡守之中,也有徐州人,根据常理来看,陈耽不应该一言不发。
但是直到此时此刻,陈耽还是一言不发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何颙与张邈的面子还是很大的,一个著名党人,一個著名狗大户,陈耽对他们也是比较了解。
对于这两人的出现,陈耽大笑不已。
“何君乃党人,正在被宦官追杀,此时此刻却出现在雒阳,难道不怕受到宦官的追捕吗?张君乃陈留太守,为官一任不受诏令私自入京,这可是犯法的事情。”
何颙拱手见礼。
“天下人都在愤恨宦官的倒行逆施,若能以卑微之身对抗宦官的倒行逆施,若能功成,就算死了,也不会感到可惜。”
张邈也拱手见礼。
“宦官之所为,人神共愤,二十六位郡守清正廉洁,却被污蔑为贪赃枉法之小人,若此番不能使宦官失败,则天下人都会受到宦官的节制和侮辱,这种事情,就算被陛下问罪,难道我能坐视不理吗?”
陈耽正襟危坐,看着何颙和张邈,叹息一声。
“二位之所言,似乎是在说我身居高位却对此事坐视不理,所以行为不端?”
何颙点头。
“正是。”
张邈一惊,陈耽却哈哈大笑。
“人皆言何伯求为人豪爽,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陈某一生,还从未被人如此说过。”
“现在有了!”
何颙不顾张邈的眼神暗示,继续发言。
陈耽继续大笑,笑了一阵,却是缓缓叹了口气。
“非是不愿,乃是不能啊。”
“何为不能?”
何颙疑惑道:“陈公位列三公,德高望重,理当匡扶君主,以正视听,如今宦官凶暴,肆无忌惮,吾等士人一退再退,已经退无可退,尔等此番一口气弹劾二十六名郡守!
二十六人啊!
天下五分之一的郡守都在他们的弹劾范围之内,此等行径,触目惊心,若是继续退缩,不与之抗争,吾等士人都将成为宦官的走狗了!”
何颙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
但是大道理谁都懂,真正付诸实践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谁都知道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错的,奈何人是社会生物,有社会属性,单人对于社会的反抗是极其有限的,很多时候不是怎么想就能怎么做的。
尤其是政治人物,就更加不能随心所欲,而是要小心翼翼的计算利益得失,去做最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不符合政治利益的事情坚决不能做,除非真的决定鱼死网破了。
陈耽并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他好不容易做了三公,所思所想无非是自己扬名,为家族奠基,开创更美好的家族未来。
这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士人的共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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