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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川垂在身侧的手隐隐颤抖。
“她与你羁绊深重,是唯一能破局之人。
但天之道,因果相济,生生不息。
违逆天道是什么下场,你应当清楚。”
扶川冷嗤:“你做了几万年的鬼君,竟也敬天?”
“原先是不敬的,但今日——”
褚玄洲笑了一下,五指成爪穿透自己的胸膛,捏碎心脏,“这便是孤从命簿中看到的,孤的必死之局。”
温热的血溅在扶川脸上,也溅在褚玄洲脸上。
褚玄洲生机断绝,却露出桀骜笑意。
“孤乃鬼君,只能战死,绝不为囚!”
鲜血从扶川的眉尾滚落眼角,顺着下颚滴落。
他漠然看着王座上的尸体,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眼前的画面和前世奇异地重叠在一起。
沦为废墟的鬼王宫,贯穿胸腔的巨大龙骨,亲手捏碎自己心脏不愿为囚的褚玄洲。
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嘲笑他,向他展露命运的强势与不可更改。
他重活一世,仍然会走向最终的宿命。
废墟之上,扶川静默良久,转身朝着天井的方向走。
——即便命运不可更改,他也要亲自验证。
冰冷的夜风将鬼王殿的血腥气吹散,废墟的隐蔽处走出来两个人。
褚昭澜走到王座旁,垂眸盯着刚死去不久的褚玄洲看了片刻,伸手合上他的眼睛。
“父君,安息。”
他轻轻呢喃一句,温柔地将褚玄洲翻过身,手指按在他的脊背上,划开皮肉,取出里面的鬼骨。
黑色的鬼骨静静躺在褚昭澜的掌心里,里面强大的力量让褚昭澜心跳加快,兴奋地喘息。
“今月。”
他向几步之外的影卫投去目光。
今月颔首上前,将浑身血迹斑斑的鬼君扶下王座,在他身上盖了一块黑色的布。
褚昭澜不顾血污,顺势坐在空荡的王座上。
“拜见鬼君。”
今月单膝跪地。
“哈哈哈哈。”
褚昭澜大声笑起来,眼里一点悲伤也无,他坐在王座上轻闭双眼,想象着自己日后指点江山、万鬼臣服的尊贵,泪却一点点濡湿眼眶。
“我等这一日等得太久了……扶川肯定想不到,父君会利用自己的死做局,引诱他步入圈套。”
他哑声说,睁开眼睛看向被黑布盖住的褚玄洲,真心实意地道:“多谢父君为儿子绸缪,鬼骨我会好好利用。”
*
云渺已经数不清自己砍杀了多少只恶鬼,枯骨林里的鬼气不断地被饕餮吸走,但到底积累已久,恶鬼们能源源不断地利用鬼气恢复再生,应付起来十分困难。
云渺与赫连惊春作为主力,负责向外撕开缺口,只是一路走过来,不少人都发现昔日的第一剑仙没了他的黎生剑。
剑是剑修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了本命剑的剑修就如同失去了自己的手臂,但尽管如此,赫连惊春斩杀恶鬼的动作依然干净利落。
枯骨林的出口已近在眼前,云渺双手执剑,源源不断的灵力没入霁泽之内,枯骨林本就冰冷的空气忽然温度骤降,随着云渺一剑斩下,第一片雪花落于她的剑尖。
雪花纷纷扬扬,接踵而至,落于树梢土壤,以及每一个人的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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