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又岂是容易见的?且不看历朝历代,历经的帝王上百,堪称明君的有几人?偏他死脑筋,这一次,我看他如何说。”
苑如隐约明白,符公子说的这个他是秦恭。
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只知道,天下人汲汲营营,不为利便为权。
而只要有些本事的,便总是舍利求权。
可见,这权是极好的。
身为男子,哪个不想高坐垂堂?哪个想做那些会被人任意搓捏的蝼蚁?
而这权,可不就得从官场上混出来的?
为什么这两人,却似乎十分瞧不起官场里的人?他们又是什么人?
不管这些,在那些人离开之后。
符刘二人便带着苑如星夜赶路,向着白君山而去。
叛军如今占了上京及离得相当近的两座城,共三座,呈三角之势。
三城之间互通有无,互通声气,一方被攻,两方支援……
白君山就在上京之北八百里,离长安,也仅八百余里。
皇帝派兵送粮草之事,做得太过显眼,这消息,等于是白送给对手。
对手只要不是傻的,就一定会派人来或抢,或毁粮草。
所以,这部份粮草,说是送,其实等于没送。
苑如不知道,秦恭是不是也有写信给皇帝,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议定的。
只她大概明白,秦恭也没指望着这份粮草。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让她过来,还一定让她将两个孩子放在长安。
此时的她正与符刘二人,骑着千里马,一路向着白君山飞驰。
一路上,因为有粮草队伍作诱饵,到没有人在意他们三人。
让他们一路畅通,仅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便到了白君山下。
接下来,便是如何找到秦恭。
写给苑如的信里,并没有写这个。
符刘二人,似乎也没有确切的消息。
三人弃马登山,直接进山寻找。
“嫂夫人习过武?”
爬了半日,没发现秦恭的行踪,反到是符公子频频望向苑如。
“跟着夫君练了一些。”
“原来如此。”
符公子了然,刘公子到是一脸的调侃:“没想到大哥也会有耐心教嫂夫人啊,大哥还真是看中嫂夫了啊!”
苑如微垂了头,并不接话。
这两人是秦恭的兄弟,他们叫她一声嫂子。
可到底不是亲兄弟,让她一个妇人跟他们说这样的话题,实在是有些不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