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表示理解,“小孩子嘛,第一次见到生人都是这个反应,很正常。”
江行舟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沉思了半秒,蹲下身,和顾念指了指元夏,“念念,这是舅妈,和舅舅一样的。
你要是不理她,她会难过的,她难过了,舅舅也会难过,你舍得让舅舅难过吗?”
小姑娘连江行舟的面子都不给,低着头,没什么反应。
“没关系。”
元夏上前安慰他,“慢慢来,不着急,说不定一会儿就熟了。”
江行舟无奈地叹了一声气,起身把顾念抱进了车里。
上车的时候,元夏原本想坐在后座,想了想,最后还是默默地坐回了副驾驶。
江行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上车后,一直没说话,专心地开着车。
车厢内安安静静的,元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干嘛板着张臭脸?”
江行舟沉默着看着前方。
她接着又问:“怕我受委屈?还是怕我生气?”
江行舟看都没看她,笃定地说:“我知道你不会。”
“那为什么上车到现在一句话不说?”
路口红灯亮起,江行舟缓缓踩下刹车,往后视镜望了眼,心里莫名一股烦躁,看着她说:“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
元夏听完,俏皮笑笑:“你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
“不是跟她较劲,是跟我自己较劲。
当初要不是因为——”
“绿灯了。”
元夏提醒道,顺便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江行舟,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轻易地否定自己,也不要给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
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她佯装生气,“亏你还是老师呢!”
江行舟被莫名其妙地教育了一顿,心头的阴郁消散了大半,连连向她认错:“好好好,我记住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你还想有下次!”
元夏气得肝疼。
江行舟失笑,立马纠正:“没有没有,我说错了,这是最后一次。”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人民广场。
元夏前几天做过功课,考虑到顾念身体特殊,她的计划是早上带小朋友去画室画会儿画,正好这附近有个商场,吃完午饭下午还能四处逛逛。
画室的老师是她提前联系好的,特意给她预留了个位置。
他们到的早,画室里还没多少人。
老师带他们到指定位置,给每个人都准备了材料后就离开了。
一开始顾念对绘画并不感兴趣,甚至是排斥,也不愿意沟通,元夏就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教她,有好几次江行舟都想劝她放弃,可被元夏阻止了,她抬头问他:“你觉得什么是自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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