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易西辞忍不住笑了出来,抬眼看向他,“峰哥,你认为我没办法向警察提供证据就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吗?你在这里钻法律的空子,你以为我就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难学。”
见刘峰停下往外走的脚步,易西辞慢悠悠地说道,“你今天怎么对我,将来我就会怎么对你。
我一味忍让,反而让你觉得我怕你。
原本是看在你是领导的份儿上我给你脸,可你自己不要脸,我能有什么办法?”
“哎呀——”
她夸张地叹了一声,“峰哥,你是够谨慎的,或许我现在找不到机会,但不代表我永远找不到。
一年两年找不到,十年八年总可以。
你不可能连睡觉都睁着眼睛吧?你能防我一时半会儿,防不了我一辈子。”
“这个仇我记下了。”
易西辞正色道,“你能为一句话记上一年半载,这么大的仇我不可能忘掉的。
说起来,这还是跟你学的。”
她抬手,“我们有缘再见。”
刘峰知道易西辞说的是真的,虽然诧异她为什么不像之前那么软弱可欺了,但还是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在他眼中,易西辞如果真的有那么记打,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他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易西辞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峰哥,我记得你好像生了一对龙凤胎吧。”
她语气平常,声音也平常。
刚才才被她威胁了一通的刘峰肯定不会认为易西辞是在跟他拉家常,猛地转头过去,恶狠狠地问她,“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易西辞冲他笑,笑容淡淡的,“只是想说峰哥你好福气。”
她越是这样,刘峰越是不信。
他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慌乱来,是,他自己谨慎,可以防着易西辞,但是不代表他能防一辈子。
易西辞光棍一条,但他有家有室,他们两个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以前刘峰总是觉得易西辞在本市没有亲人,可以任意揉搓,他这个娶了本地人的外地人在她面前始终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但是现在刘峰才发现,在本地有家人,未必就是件好事。
他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被走廊上的冷风一吹,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这医院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刘峰赶紧快步走了出去。
在门另一侧的简方知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尴尬来,对大小王总说道,“西辞她受了惊吓,心中有气,还请两位领导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却是绝口不提易西辞刚才那番话的真假。
大小王总心中已经明白,刘峰因为私怨对易西辞下狠手恐怕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简方知也不是无意间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听易西辞跟刘峰对峙的。
跟他说了会儿场面话,后来又进去慰问了一下易西辞,这才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陈晨就把刘峰被辞退的书面通知的照片发给了易西辞,之所以辞退他,通知上面说的是他不能很好地团结同事,搞小集体。
这种事情说出来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相信,都知道背后有其他的原因。
跟领导层走得稍微近一点儿的,能隐约猜出来刘峰被辞退是为什么,事情一旦发生了就瞒不住,不到半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刘峰纠结社会人士,对易西辞进行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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