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之前是想给老头使眼色,才提起范仲淹,好站起来背对着他们,这时听了霍天放这一句,不禁暗道戏精范文正公可能多受人污蔑,可你不是,当着明白人,何必说这话来着要不是为了大局,我也不必跟你演戏。
老头子给她面子强忍了,但是也不想他演戏,拿起剑起身下楼,几个弟子也都跟着走了,赵清漪松了口气,又觉得老头子也挺可怜的。
可是他这辈子也杀了不少人,这江湖厮杀一起,最无辜可怜的还是老百姓。
她也想阻止捣乱阻止此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刘夫人接着丈夫的话头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赵清漪转过身来坐下,道“这天下就好比一个大饼,名义上是属于皇帝,可是天下人都靠吃这个大饼活着。
天下许多没有本事偏偏又很贪婪的人,就是那种与能力,野心与德行完全不匹配的人,他们做不了什么把天下饼做得更大更好吃的本事,但是他们就想白白分到更多的饼,所以他们就要害人,这种人偏偏又很多。
而那种有抱负和能力,德行也好的人,他想的是先把这个大饼做得更大更好吃,想让天下的人用更好的方法来分这个饼,干活的人、有能力的人多吃,偷懒的、无能的、贪婪的又白占很多饼的人少占一点,那么那些人就要群起而攻之。
当像范文正公这样的人来主持分这个大饼时触及了白白多占便宜的那些人的利益,他们就生气了。
什么天地、君王、生民与他们何干,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你不让我当个白享好处的米虫,那你也别想好过。
于是他们就污蔑、构陷、吵闹,没完没了,最后劣币逐良币,新政局面就半途毁了。
宋仁宗也是没有办法,这朝廷就像是我们蓬莱吧打开门做生意一样,做生意总要有人聚一起干活吧,这反对的有九个人,改革的只有一个,他拉住一个,失去八个,朝廷就要关门了。”
众人听这个比喻形象,倒不禁陷入沉思。
还是霍天歌说“可是那八个都是拖后腿的,还不如拉住像范文正公这样的一个。”
赵清漪笑着摇了摇头,说“非也。”
刘夫人也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清漪道“我们是百姓和臣子的立场,而仁宗是皇帝的立场。
我曾听人说过长江水清,黄河水浊,古谚云圣人出,黄河清,可黄河什么时候清过长江之水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黄河之水也灌溉了数省两岸之田地。
不能因水清而偏用,也不能因水浊而偏废,自古皆然。
是以仁宗能重用范文正公经略西北、抗击西夏、主持新政,当新政已引得满朝堂反对时也只能采纳他们的意见。
若弃浊水而不用,朝廷也要旱死了。”
霍天放道“范公谥号文正,可见他在仁宗心里的地位。”
霍天放不像陆家人耳濡目染,从小教养读,但也知道些基本的东西。
赵清漪微笑道“范公最高品级也只当过参知政事,所以文正这谥号在宋代时不是顶级荣誉。
当时差不多的有文忠、文惠、文献、武穆、武惠,甚至元献、宣靖之类的谥号。
要说北宋前期顶级的谥号,开国元勋宰相赵普,三朝首功宰相韩琦,谥号都是忠献,可见这才是顶呱呱的谥号。
可惜啊,秦桧后来也是这个谥号,于是忠献的招牌就烂大街了,到了本朝哪个文官要是被定谥号忠献,其后人可能会抱着牌位跑到金銮殿去撞柱子。
宋后文正就越发被追捧了,谥号文正的人也确实都比较牛逼,英杰辈出,没有人砸招牌,如魏征、司马光都是文正。”
霍天歌道“陆公子,你祖上陆太师也是谥号文正吧”
陆煦说“这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范文正公倒与你们霍家也有点干系。”
刘夫人学过武功、管家算账和弹琴,文史粗略,一直不太插口,免自爆其短,这时奇道“有何干系,霍家还与范公之后有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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