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断定此人并非什么良家,刚才送尸首回到衙门,江月这才发现此女子鬓间的那柄金簪掐丝工艺上等,并不是什么随便的便宜货,而身上的料子更是上好的浣花锦纹软缎……能有这身派头,怎么说也是半个头牌吧?所以,她打定主意直接从那几个出了名的教坊查起。
从家里出来,江月直奔城西,那儿有一条长街,街两侧都是做这些生意的地方。
——其实,今夜也叫江月和彦璋两个人碰上了。
若是一个惯于流连花丛的公子哥儿,只怕看上一眼,就能叫出名号来。
今日下雪,却没有影响教坊的生意。
江月到的第一处,正是京城文人墨客的最爱、亦是最为附庸风雅的地方,唤作秀安堂。
还没到呢,远远的,她就看见街边那栋繁华小楼,处处挑着红灯笼,透着暧昧。
再走进一些,便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丝竹,不时还伴着男人们的叫好声,还有诸如赏多少多少金之类的吆喝。
着实是个奢靡的地方!
江月硬着头皮上前,问了门口的小厮,才知道里面是在办一月一次的花魁大赛。
她心里虽抵触但还是要进去盘问。
小厮见来者衣着寒酸,直接将手掌摊开在江月面前,不客气道:“这位客官,有银子?”
那人满是瞧不起人的样子,江月故意逗他:“敢问小哥,要多少啊?”
小厮伸出一掌,江月道:“五两?”
小厮嘁了一声,道:“五金!”
见江月咋舌,他不耐烦的摆手,“没钱别来,省得浪费小爷的功夫!”
“确实,”
江月诚恳点头,“银子咱没有,可我有这个。”
说罢,她将腰牌抽出来,搁在小厮手里——
小厮尴尬愣住,连忙道:“快请快请,官爷里头请!”
江月将腰牌收起来,又学着他道:“我只要见老鸨,快去,省得浪费小爷的功夫!”
被请到里面,江月就见正中间搭了个台子,一打扮素雅之人在其中抚琴而歌,底下围坐的那些人则是摇头晃脑各个沉醉不已。
她听了两句,表示自己欣赏无能,更是一时半刻都呆不下去。
待老鸨过来,江月直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姑娘不见了。
老鸨拍腿道:“哎,官爷我正要报官呢,香淑好两天没见着了……”
香淑?
一边让老鸨带自己去她房里瞧瞧,江月一边问此人是何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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