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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微微一愣,苦笑道:“不过是气不顺。
人都快死了,还管这些做什么?不用卫大人好心!”
卫铭怔了怔,拂袖而走。
这几日卫铭总是来看她,江月从不将他放在心上,他走不走,也不关她的事。
倒是这一日等到日薄西山,还没见到纪大人来,江月心中不免焦灼,再想到自己不到两天的活头,她不免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
☆、归处(五)
夜里很安静,江月躺在那儿,甚至听到了一阵蛐蛐声。
那些欢愉的虫鸣,此时此刻撩拨着她沉沉的心弦,显得格外狰狞。
江月翻了个身,正好有一小片月光从高高的小窗户里照下来,落在她的眼前。
指尖绕着光晕的边缘勾勒了一圈又一圈,倏地,咸咸的泪珠子不受控地掉下来,跐溜跐溜滚到杂草堆里,留下一团团晶莹透亮。
她很想纪大人呀,他就不想她么?他应该也想她的呀,他说过的,可如今她都快死了,他还不来见她么?
不,他肯定想了许多的法子,却怎么都见不着她,他在外面定然也是心急如焚的呀……
这么胡思乱想着,江月擦了擦眼泪。
可那些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那些积蓄在心里的委屈,到了这个时候,她再压抑不了——本是小声抽噎的,这会儿索性哭出了声。
焦心的哭声,萦绕在这样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凄厉与煎熬,让人汗毛直立。
旁边有人碎碎不满:“大半夜哭丧啊……”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过去:“哎,别说了,隔壁那个真的要死了,后日午时处斩呢。”
“什么罪啊?”
有人好奇。
“不知道啊……”
这几句窸窸窣窣讨论完,忽的,再没有人说话,只剩一片死寂,不知何时起,有人跟着叹气,有人跟着抽噎,许是感叹自己未知的命运。
外面的狱卒听到里面传出去的恼人动静,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喝止,还有两个人沿着牢房一个一个过来巡视。
待到江月这边,一首当先的那个狱卒凶神恶煞,口中骂骂咧咧,极为难听,用词不堪入耳,大概是被真的被吵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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