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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两天,宁远突然来找连清,表情神秘,站在门前根本没有进去的打算,连清纳闷的看着他,宁远说,“我不想让里面的人知道。”
他说的是谢亭歌。
连清想着,猜宁远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关上门,和宁远去了小区的花园处,这时宁远才说,“我已经知道怎么破戒这个降头术的方法了,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连清听罢,赶紧看了看周围,才紧张的说,“是什么方法?我跟你去!
这一次一定要彻底解决它!”
宁远点头,“我想你也一定猜到童谣的人皮就是阵眼了,只要找出人皮,就能破了这个降头术,童谣的诅咒也就不再了。”
耳边吹过一道道冷风,连清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是阵眼,难道不是引子?”
宁远一塄,也很纳闷,“引子?当然不是,这是一个阵,围绕着整个学校,童谣出了学校根本没有任何作为。”
“这不可能!”
连清果然否定他的话,因为他确实是在程文川家见过童谣的,而且还打伤了周礼,连谢亭歌都不是她的对手,想比起在学校,连清甚至觉得童谣在外面要更加厉害!
“这没什么不可能,它没有了皮根本走不远,只能在披附近行动。”
宁远不理解的说。
连清抿了抿嘴唇,手指动了动,半晌才说,“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也许你没错,我也没错……”
两个人在花园里窃窃私语,谢亭歌站在窗口前盯着他们,直到有些恍惚,慢慢的伸出手,一双大手有些发黑,手心是一条红线……
宁远并不是意气用事,如果不是一定要带上连清才能找到童谣的人皮,他肯定不会让连清去冒险的,在出门之前他做了万足的准备,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半天,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那人坐在阳台上,只胆胆的看他,冷言冷语说,“你有我十分之一的功力,何需害怕?”
宁远怒视他一眼,强辩着,“我没有害怕!”
“哼。”
那人冷哼,“分明忐忑无比,惶惶不安,人类是否都如你一般口是心非?”
宁远气的把东西收好,不再理这个整天只会跟他说大道理的家伙,踏着月光走下了楼,那人垂眼看着他急促的背影,接着又面无表情的擦起自己的笛子。
宁远和连清约好在学校后门见,这一段时间的事故,让学校对晚上的门岗严格了起来,所以他们要想在晚上进去,只能趁着天黑,从后门翻墙进去。
他到时,远远就见一个人影在后门来回走动,心下一松,快跑到连清身边,“怎么这么早?”
夜太黑,他不知连清的表情,在墙上摸了摸,找出一处最容易踩的地方,连清心下有些忐忑,对他说,“谢亭歌现在不在,我想赶快处理完,不能再让他替我担心了。”
宁远手下渐渐停了下来,肩膀也垮了起来,心中一股涩涩的味道,连清见他不说话,也没多想,跟着过来找好下脚的地方,“就这吧,我先上,在上面接着你。”
说着脚下灵活的翻踩上去,几下就蹿到了墙头,在上面对宁远伸出手,“来,上来。”
宁远看着那双手,最终还是握了上去,接着力也翻了过去,两个人从小就很淘气,跟其他男生一样,对翻墙头驾轻就熟,进了学校,把事先准备好的路线拿出来,他们学校很大,门卫到了晚上只有一个,根本不会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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