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丢下你不管,可你这一招玩得太过了,我真生气了。”
“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不管你了。”
云沾衣静静听着,直起身,却发现那个从来都坚强得吓人的男人,此时茫然地看着一个方向,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他抬手捂眼,高高仰头的样子让云沾衣想起了刚从耳环空间里出来,知道再也见不到妖精时的自己。
他们云家人,总是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
她怔怔望着自己弟弟哭得无法再说出一个字,难受得不知所措。
阿尔说在她之前那些接受耳环任务的人一听说可以穿越空间,都十分兴奋,可云沾衣却真真实实地发现,这真是一个再可悲不过的事。
谁愿背井离乡?谁愿受那么多伤遭那么多罪?谁愿和自己喜欢的人兵戎相见?谁愿最后终于回了家,却是这样一种见而不得?
她唯一的亲人,看不见她,摸不着她,只能对着大片大片□的空气泣不成声。
或者……云小楼根本就只是把‘佩特拉’这个魂魄当成了她,给自己一个发泄的借口而已。
谁能看见她云沾衣?谁知道她存在在这里?
她连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都不知道。
拿起纸笔,云沾衣僵着手腕不知该写些什么。
是不是告诉他真相比较好?还是干脆对他说,其实你姐姐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不要再找她了?
颤抖许久,她终还是垂下手,对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吧。
150
150、五月潮汐...
小时候云沾衣的愿望是抢光云小楼的东西。
后来家里只剩他们两人,云沾衣便想着一定要让弟弟过上好日子。
再后来她穿越了,这些梦想照进现实的事就被抛却脑后,只等回来了再重新来过。
现在看来,她果然是个不负责的人。
云沾衣是半夜走的。
依然和以前每次的离开相同。
她一直陪在云小楼身边,看着他睡着在沙发上,轻抚他的发,就像个看护小孩子午睡的大人。
她想,作为姐姐,即便无法陪伴左右,也要为弟弟做些什么。
不去扰乱他,不留下只言片语,从此只让他当自己死了,从这些中解脱出来,结婚,生活,然后平静地死去。
再也不要想着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再也不要为谁负罪。
只当云沾衣已死,也许下辈子会再做姐弟。
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豪气,好像自己成功地进化成了一个‘只要你过的比我好’的无名英雄,在人们不知情时做出了巨大牺牲和艰难选择——
至少想起来时,挺佩服自己。
从未如此留恋过某个地方。
云沾衣觉得如果可以,她宁愿在这里魂飞魄散,至少永远留在了亲人身边。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让自己长久的停留。
一想起这件悲催的事,就连扑面而来的黑暗都变得不可怕了。
她回忆了很多。
比如当年在战场上杀红了眼,受伤发烧被鬼兵队队员们嘲笑;比如被关进蛆虫之巢,平子真子为自己挡刀;比如和神田优一起出任务,在大沙漠里打得不亦乐乎;比如从Reborn车里摔出来,和妖精阿尔一起把老兔子送进神界后花园;比如高杉晋助用她的刀筑起一道墙,比如坂田银时说你不要去攘夷,比如浦原喜助亲手为自己带上项链,比如缇奇米克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好像只有在这时才敢肆无忌惮地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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