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王不信，“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生个小孩来玩的吗？”
“？？？谁说的？”
顾予安抬起脸看着祂，一脸懵逼。
“就…就你们星网上那些小话题啊…”
被看的莫名其妙，人鱼王坐起来，拿出自己的光脑给他看。
“你看，就是这些，还挺长的呢。”
看着满屏的不知道古早多少年的霸道总裁婆媳关系小三当道原配滚蛋的小说列表，顾予安：…
“你看啊，”
人鱼王点开一部《霸道总裁》的小说页面，为顾上将讲解：“前一小半部分，就是这个霸总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霸道狂拽，然后就是妻子一会儿跑一会儿身上丢个东西，死了活，活了死的。”
顾予安：…
“再看后面，”
人鱼王点开小说页面的后半部分，“浴火重生的妈妈带着三四岁的天才宝宝回国…不是，回星球，然后宝宝大杀四方，妈妈在后面加油，通篇都是宝宝怎么怎么样，然后底下一堆人在说小孩好可爱好想生一个玩玩。”
顾予安：…
人鱼王：“？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
顾予安一言难尽，他看着正在翻着小说页面的人鱼王，发出了灵魂一问：“你就喜欢这样的？？？”
“还好吧，我没有感觉。”
关闭页面，“就是有一段时间一直看这个，所以对于你们人类有一些好奇。”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顾予安继续问道。
“什么？你说这些吗？”
人鱼王指指光脑，得到对方一个点头。
“是觉得不对，所以我把它们举报了。”
“这些页面是我不小心下载下来的，当时没有注意，后来也懒得删了。”
怕对方误会，人鱼王补充道。
“这些…其实只是一个小说，不可以当真的。”
顾予安拿过光脑，放在一边抱着鱼给祂解释。
“最近星网上那些人掀起了一场什么复兴古早小说的风潮，你看到的这些应该都是他们写的。
现实生活中不是这样的。”
他拿出自己的光脑，点开一个页面。
“你看，这是人类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