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苏闻言转身,目光穿透一潭迷蒙的光晕,直直锁定那个猛然间“长大”
蠢蠢欲动的东西。
她的阴阳怪气没掌握好,到了嘴边只剩调笑的味道:“实在抱歉搞、大了你,酒店该是有那个服务的,要不要我帮你叫?”
咬牙切齿的声音很快从数步之距踱到了耳侧,卫如苏膝盖一软,大腿瞬间就被傅青城分开。
“没关系。
我不介意价不符实,贵一点而已,服务到家就好。”
狼君前来,挡也挡不住。
酥麻的感觉来得太快,卫如苏鄙视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小腿勾住傅青城后背,喉咙微一蠕动。
他的手很快探了下去,带给她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刺激过猛,卫如苏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几欲嘤咛出声,朦胧的视线中对准傅青城的肩头啃了下去。
她兀自骨血入口,纠缠之间近乎魂飞魄散。
卫如苏几次控制自己的声音,终于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傅先生,你就只有下、半、身能动了吗?”
傅青城顿了顿,扶了扶她留下牙印的肩头,印上了她不安分的唇。
上下半身一起动给她看。
几乎吻到窒息,卫如苏死命地推开他压过来的唇,腰酸臂痛:“做、死我你才满意?”
傅青城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弯身捞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别闹!”
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的完美比例充斥眼前,血脉完全喷张开来。
在他俯身下来的那一刻,卫如苏巧劲一推,撑着软绵无力的身体,差一点儿骑上他的腰身——
如果不是手机铃声致命地骚扰。
她微一分神,再次被他反下为上,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有多久没有温习功课了,嗯?”
卫如苏刚刚恢复的神明就这样在傅青城的抚、弄中不知碎在了何时何地,唯有重重的喘息声敲打着“嗡”
声不断的耳膜。
他的挺、进无休无止,她的力道死在了男色之下。
待卫如苏从色乱中挣扎出来,只见凌乱的床铺上,赤、裸相拥的两具胴体。
傅青城微微侧身,卫如苏往他怀里蹿了蹿,募然扫到他后背的狰狞伤疤。
她轻拍他的脸,将他从昏困中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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