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道真感慨似的说:“鲧虽然是偷窃帝的宝物,可治理洪水如此大功,却被处以极刑,实在令人悲戚。
屈原在楚辞天问中便曾怒言,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我听不太懂文言文,便说:“可能那时候对偷窃的惩罚比较重。”
“我看不是。”
连道真摇摇头,说:“你之前说,帝尧不会是石碑上记载的那位,可我曾看过一本古书,名为韩非子·外储说右上。
上面对鲧的死因,有另一种说法。
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
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
我大惊失色,说:“这是杜撰吧?韩非子又是谁。”
连道真解释说:“韩非子,乃战国之人,著有《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书,是当时难得的法家代表人物。
这样的一个人,不太可能胡言乱语,毕竟帝尧因禅让而受尊。”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这么说来,帝尧降下大洪水,鲧想治好,便被他杀了?这样来看,倒的确与石碑上记载的有些……”
“并非如此。”
连道真再次摇头,说:“帝命禹治水,甚至封帝。
倘若那真是帝尧,退位后又哪来的这权力?我想,所谓的帝,必然是另一人。
甚至所有古籍中记载的帝,都是同一个人。
我们所知晓的,只是陆地神仙,与他这天帝毫无关系。
帝尧杀鲧,倒有可能是因天帝之命,否则仅仅谏言,不说有功,却也无过,不至于举兵诛杀。”
连道真的推断,让我感觉这世界太过复杂,可有一点我无法理解,便问:“之前你不是说,鲧是被祝融杀的吗?可现在怎么又说是帝尧杀的?”
连道真略微沉思,然后便有了解释,说:“乍一看似有破绽,可仔细想想,这反而是另一种相互论证的方法。
你应当知晓,所谓祝融便是火神,正如共工氏那般,此乃氏族之称,而非人名。”
我讪讪一笑,说:“这个还真不知道。”
连道真摇摇头,说:“有机会,多看看书总是好的,可惜桃花源不是善地,否则那里古籍众多,可让你细看。”
提起看书我就头疼,连忙说:“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两种不同的说法可以互相论证吧。”
连道真看我一眼,说:“你还不明白?祝融是氏族之称,而非某一个人名,而帝尧,众所周知,乃火德之帝……”
“我明白了!”
我一拍大腿,说:“你的意思是,当时的祝融就是帝尧,帝尧就是祝融!
所以,天帝名麾下的火神祝融击杀鲧,其实就是给帝尧下令!
说法虽然不同,但本质却是一样的!”
连道真点点头,说:“从前虽看过这些,但未曾想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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