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馥没有回头,宋持风也识趣地没有叫她,沉默好像在这一瞬间成为他们之间某一种难言的默契。
直到车上猛的一下急刹车,宁馥几乎要被惯性甩出去的瞬间——男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揽住她的腰,宁馥终于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终于不再继续配合着她玩陌生人游戏,趁着车上一片兵荒马乱之际,一手捞着宁馥,另一只手极为稳健地抓着扶杆,探过头在她的嘴角啄了一口。
“回到家连电话都不接了,小没良心的。”
公交车恢复平稳,但男人的手依旧禁锢在她的腰上。
一抹浅浅的红悄悄攀上宁馥的耳根,她却还是倔强地没有回头,只抬眸看向车窗,看着车窗上男人影影绰绰的轮廓。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庆城?”
两人通过车窗对上目光,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宁馥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声一下寂静下来。
她回过头去,目光相当认真:
“你别说因为你想知道,我想知道具体的原因。”
这次团里通知她回庆城是相当突然的决定,宁馥不认为宋持风应该提前知道,除非这也是他安排的一部分。
不怪宁馥想得太多,从她认识宋持风以来,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种暗箱操作的事情。
他坐在那样的位置上,做这种事情应该也早就驾轻就熟。
“宁馥,可以照顾你的方式很多,我没必要选择让你最讨厌的那一种。”
宋持风当然知道这只高傲的天鹅在想什么,对上她认真的眼神,“我手头上有一些投资,包括你们舞团,但我可以保证,我仅仅是知道消息比你快一点儿。”
作为老师,宁馥的工作室接受宋氏的邀请无可厚非。
但站在舞台上,她是真正的舞者,傲骨嶙嶙的舞者,一举一动全都散发着傲气,让他欣赏又敬佩的舞者。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吃这种嗟来之食。
男人声音柔和诚恳地说:“我这次来,是想趁你出发之前,带你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两站路的距离用不了十分钟,两人下了车,宁馥的行李箱也顺理成章地到了宋持风手里。
下车后,宁馥才注意到宋持风的车就一直跟在公交车后面。
现在见两人下车,司机小刘才把车停到两人身旁。
这小刘说是司机,其实好像是从父辈开始就已经为宋家服务了,深得宋持风的信任。
宁馥就看小刘极懂眼色地下车把她的行李箱接过去放到了后备箱,宋持风帮她打开车门,护着她上了车。
她在路上不自觉走神去算从今天到出发还有几天,规划着练习时间。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辆车好像并不是开往时慈那里。
“我们要去哪儿?”
宁馥看着窗外愈发繁华的城市风景,有些莫名,也有些不安。
宋持风觉得宁馥台上台下是颇有反差,台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舞,皆是戏,台下却有时候迷糊到颇具被拐卖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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