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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文鸟立时扭头瞪了过来,夏南也瞧见了,指着文鸟赶忙同裴真道:“夫人你看,它瞪人呢!
之前我说它坏话,它也瞪我来着!
不是成精了吧?!”
裴真心想这个问题问得好,笑了一下,顺着夏南的话朝那文鸟道:“你若是听懂了人话,就点点头。”
可文鸟只是眨了眨眼,并不点头。
夏南有些失望,“我真觉得它跟成精了似得,可惜!
我真想瞧瞧成精的都是什么样!”
裴真笑看了她一眼,心想成精的你见过的,没什么奇的。
只是这话她没说,见那文鸟不应她的问话,只是偷偷打量人,同夏南道:“既然没成精,那就是寻常鸟而已,关到柴房去吧,饿它几天她就老实了!”
她说着,又补了一句,“锁鸟的钥匙可看好了,别被鸟无缘无故叨了去!”
这话一出,文鸟便两眼瞪住了裴真,“啾!”
裴真不理它,呵呵笑,只是吩咐夏南,“小心别再被它啄了。”
......
午间,韩烺没回来,打发了人过来问她如何了,传了话说忙着,晚上才得回。
裴真听着只是应了一声,那传话的人却又道:“爷说,让夫人备下的东西,夫人可别忘了。”
裴真听着一愣,“什么东西?”
“爷没说,爷只道昨晚同夫人打过招呼的。”
传话的人并不知道,一脸如常地回话,裴真却一下想起了昨夜他走之前说的,那让她留了床铺的话!
裴真耳朵一下热了起来,赶忙打发了传话的人,喝了半盏茶,还觉得耳朵边烫。
他哪里来的厚脸皮?
这样的事还一本正经地吩咐人家来传话!
也不怕被人知道了去!
不过,他不一直都是睡小榻的吗?!
真是蹬鼻子上脸!
裴真气得想笑,又把剩下的半盏茶喝了,耳边才恢复如常。
下晌睡了两刻钟,她刚醒,就听见外间夏南小声的问话,“夫人醒了没?”
她应了,不知夏南是何事,招了她进来。
夏南脚步甚是急,裴真还没穿好衣裳,她就跑了进来。
“夫人,不得了了!
那鸟差点把柴房烧了!”
裴真讶然,“怎么回事?”
夏南连忙将事情说了。
原来她照着裴真的吩咐将鸟关进了柴房,锁在窗子下头。
那窗子下头放了块火石,这火石放在柴房自然得用碗翻过来罩着,不然着了烧了可不得了。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那火石竟打起了火,还落进了门口的柴堆里,立时柴房就冒了烟气。
好在那柴房不算偏,着火的又是房门口,没几下就被人扑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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