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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好了吧?!”
她拿着电话,抿唇的同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发现自己好像完全拿他没办法:“快去洗漱睡觉!”
这个人真是好执着!
直到听见这句话,宋持风总算心满意足,笑着挂了电话。
宁馥也是好气又好笑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充电,然后把自己扔上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次日,麦朝一早便带着组里的所有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走访,直到下午快傍晚的时间,才开吉普车带宁馥进了沙漠。
宁馥怀里抱着道具琵琶,身上已经换上了飞天舞衣,长长的飘带在她的身边团成好大一团。
她一下车,飘带被夹带着沙粒的风吹开。
不等她的双眼适应沙漠的强光线,她身后的麦朝便叫了一声:“别回头,直接开始,太美了!”
毕竟不是实时录音而是后期配乐的纪录片,麦朝喊得那叫一个带劲儿。
宁馥愣了一下,耳机里已经传来了音乐。
前奏响起,她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他们在敦煌逗留了几天。
在这几天里,麦朝的强迫症几乎发展到了极限。
因为沙漠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平地,他每天都在不断地拍摄,然后不断地否掉,再找新的机位让宁馥重新来过。
宁馥本来还想着拍完之后能去看看月牙泉,到后来也不敢再有更多的想法。
一到敦煌,组里一路的好气氛算是画上了句号。
在麦朝的高要求下,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大家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好不容易熬到麦朝说了“过”
,宁馥感觉自己在沙子里已经快被晒成一条海带干了。
她总算光荣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但麦朝他们还得奔赴下一个拍摄地。
因为在敦煌这里花了比预期更多的时间,他们回到酒店后就直接退了房,买了晚上的机票准备连夜走,下一站要去找一位专精榫卯结构的建筑设计师。
临走前,麦朝语重心长地对宁馥说:“小姑娘,这几天谢谢你理解我的高要求。
你继续跳下去吧,一定能跳出头来。
酒店的客房,我给你多续了两天,你在敦煌好好玩儿,休息休息。”
“是我应该谢谢您相信我。”
宁馥说。
这是一个庞大的纪录片项目,宁馥也不知道自己这二十多天的拍摄之旅到最后变成成片能有多长的时间,但毋庸置疑的是,她这一路收获良多,也很荣幸能够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
宁馥送麦朝他们去了机场,本想回酒店先睡一觉再说,但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兴致高涨的她便换了一身厚衣服,脚步轻快地出了酒店,准备去月牙泉边逛逛。
沙漠的昼夜温差很大,中午最热的时候能到三十摄氏度,但等到夕阳西下,只剩不到十摄氏度。
再加上现在正好赶上暑假后、中秋前,敦煌的游客很少,到夜间更只剩三三两两的人在偌大的景区内稀疏地分散。
月牙泉边围着一圈灯泡,正好绕着泉水形成弯月的形状。
夜风裹挟着沙粒,拂动泉水。
泉水漾起微波,倒映着天上的明月。
月光将周围的沙照成银白之色,仿若海浪上的浮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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