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机逐渐成熟,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三三两两地加入,宋持风回过头,朝宁馥行了一个邀舞礼。
他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笑眼注视着她。
宁馥也没有说话,侧眸避开男人的目光,只轻轻地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上,跟着他进入了舞池。
宋持风轻扣在她背后的掌心散发着温热,他用手微微发力,将她几乎拢在怀里。
宁馥感觉自己只不过是小小地走了个神,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完全被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了起来。
男人的掌心下,女孩子清瘦的蝴蝶骨轻轻挣扎,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又被他稳稳按下。
两人在舞池中配合得亲密无间,身体紧贴到近乎严丝合缝,宁馥依偎在他怀里,眼睫始终低垂,她好似打定主意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佯装下去。
终于,眼看曲子进入尾声,宁馥仿佛已经看见近在眼前的终点,轻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灯火通明的宴会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音乐同时戛然而止,周围一片哗然。
停电?!
宁馥心尖猛地一颤,然而比黑暗中的慌乱来得更快的是男人的气息与扑面而来的热浪。
现在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
就像是窃贼出于做贼心虚,总喜欢藏身于夜色,黑暗在此时此刻,带给宁馥的最大感受竟不是恐惧,而是安全。
在失神的瞬间,她的身体便仿佛蓄谋已久的佞臣,在一瞬间篡位夺权,越过了大脑的控制。
黑暗中,宁馥的脑海一片火树银花。
宁馥总算迟迟地明白宋持风那句“没用的”
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指她躲不开他,也不是指他总能找到她,而是指她逃不开身体的本能,逃不开早就藏在身体每一寸皮肉、骨缝中,又一直被她视而不见的——蠢蠢欲动。
宴会场的停电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所有来宾的恐惧都尚且没来得及发酵开,随即便恢复供电,回到了刚才灯火通明的状态。
工作人员进来解释刚才那一瞬间因电压不稳导致断电,新郎和新娘接过旁人递来的话筒向所有来宾道歉。
这一小插曲就这样落幕,舞会环节结束,晚宴秩序恢复,谁也没有注意到方才的舞池中悄无声息地空出了一块地方,少了两个人。
二楼,男人怀里抱着软若无骨的宁馥,直接闯进一间空的休息室后反锁房门,低头重新与她吻到一起去的时候手摸索着旁边灯的开关,不耐烦地全数按下。
昏暗的房间顿时一片大亮,宁馥被宋持风半推半抱着往里走,礼服的后拉链已经敞开,只剩下两根纤细的吊带还搭在她瘦薄的肩头。
隔壁的房间就是休息室的卧室,但宋持风连走进去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将人压在了靠外的沙发上。
狂风暴雨,周而复始,无休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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