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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再追问点儿什么,时慈便有气无力地打断了她:“宁宁,别问了,等我解决这件事儿,我再主动跟你说,给我点儿时间,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她确实没办法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又在电话里无力地宽慰了他几句,那边时慈看起来也没什么聊天的欲望,嗯了几声就草草地挂了电话。
吃完饭,宁馥把父母送回他们住的快捷酒店。
宁妈已经开始舍不得女儿了,宁爸不能加重这种情绪,只能故作潇洒地说:“你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继续演,我和你妈明早回家了,还得上班儿呢,等你这次巡演结束了,有假了,就回家休息两天,爸妈给你做好吃的。”
这话听得宁馥鼻头酸酸的,她打起精神强笑着挥别父母,回到团里包下的酒店。
团里经费有限,只能两人一间,宁馥刷了房卡进门,就看这次巡演的室友余晓枫从床上跳起来:“你回来了,我跟你说,之前副团长调侃你和你男朋友是神仙眷侣,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你们真是神仙爱情,我酸了!”
“什么啊,都说只是朋友了。”
宁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着否认了半天,余晓枫也不信,进去了才发现酒店的桌子上放着好大一束花。
“他真的好会耍浪漫,还会给你送花,还写卡片……我可没偷看啊,待会儿你这花借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这捧花由粉色郁金香,浅粉雏菊与白色的乒乓菊桔梗组成,尤加利叶穿插其间,再缀着束束满天星。
粉白淡绿配色充满了梦幻的少女感,宁馥愣愣地看着那束花,在花团间看见余晓枫刚说的那一张硬纸卡片,从花丛中抽了出来。
印着烫金银杏叶图样的硬卡片给指腹带来异样的触感,男人的钢笔字相当漂亮,挺拔刚劲,见字便如见人:给我的大舞蹈家。
他写的又是大舞蹈家。
宁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到底是这四个字更肉麻,还是宋持风这张卡片更肉麻。
她现在才刚起步呢,哪里是舞蹈家了。
宁馥总觉得宋持风就是故意说得那么夸张。
“这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宁馥看向余晓枫问,“送到酒店的?”
“不是,”
余晓枫摇头,“送到我们后台然后我给你抱回来的,你当时是急着跟你爸妈吃饭吧,走那么快,都没听见当时后台那帮子人起哄起得多大声,天花板都要被他们掀翻了!”
宁馥收起卡片,旁边的余晓枫已经是“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的一个状态了。
“你们这些长得帅还痴情还特别有仪式感的男人都哪儿找的啊?”
余晓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哀号,“为啥我找不到,我长得也不丑啊,可恶!”
“真不是……”
在旁人看来,这束花当然是时慈对她的爱,只有宁馥知道,这不是时慈的字,也不是时慈会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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