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小半月过去,时间到了六月上旬,宁馥才终于习惯了在水下练舞的强度,身体不再那么贪睡,至少能撑到每天洗完澡再倒。
清晨,宁馥从床上睁开眼,就看林诗筠已经穿戴整齐,回头看她:“朋友,你醒了,今天得跟我一起去上课了!”
宁馥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真是周日,是她照例应该去工作室上课的日子。
自从不用去舞团报到,她日子过得也是浑浑噩噩的,每天除了练舞、吃饭和睡觉之外,好像没别的了,宋持风给她发一条微信她都得过几个小时才能看到。
两个年轻女孩吃完早饭,手挽手一起去坐公交,到工作室楼下的时候临上课还有十几分钟。
宁馥最近练水下舞也是练得累了,想到能上课换换胃口心里还挺高兴,结果两人刚从电梯口出来,就看见紧锁的工作室门口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时慈估计是最近找宁馥已经找得疯了,但几个和宁馥要好的女同学都默契地对她的行踪缄口不言,他也只能按照之前宁馥上课的日子过来试着堵一堵人。
看见宁馥从电梯里出来,时慈眼前一亮,叫她的声音却不大,语气相当柔软,甚至委屈:“宁宁……”
林诗筠也没想到时慈竟然会堵到工作室门口来,眼睛都瞪大了,往旁边看了一眼,见宁馥眼底的笑意一下消得干净,立刻扬起声调道:“时慈,拜托,能稍微男人点儿吗?”
“我是来道歉的……”
时慈却看也不看林诗筠一眼,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一旁的宁馥,“宁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时间已经八点五十分了,第一节课的时间在九点整,林诗筠没有功夫跟时慈拉扯,只能先去开门开电。
宁馥也知道学生马上就会来,只能在大男孩一片枯槁的眼神中,轻声妥协道:“你等我下课之后再来吧,到时候我们谈谈。”
仿佛得到了一线生机的时慈欢天喜地地离开,宁馥进门就听林诗筠骂了一句:“什么人啊,这叫道歉吗?这叫逼宫。”
他一大早堵门,知道宁馥作为老师没法当着学生处理感情纠纷,只能赶紧让步让他走人。
不得不说,他有点儿卑鄙。
“算了,诗筠。”
宁馥无力地摇摇头,“没被学生看见就行了。”
工作室里只有一间舞蹈教室,宁馥因为工作安排比较多,其他人也就自觉地把课都挪到其他日子,把周日的舞蹈教室空出来给她。
这种艺术类教育机构,学生基本集中在工作日晚上和双休日上课,能得到周日一整天的时间,这份情谊让宁馥非常珍惜,也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个工作室当作她在庆城的第二个家。
“宁老师!”
“老师早哇!”
很快,学生们从电梯里出来朝站在门口的宁馥打招呼,她也赶紧调整好状态,拿好签课本进到舞蹈教室开始上课。
她的课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中间中午一小时吃饭兼午休,除此之外她只有每两个小时的十分钟小课间来休息一下,一天下来相当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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