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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不知道走廊尽头的包厢内,发生过什么,他们只在乎,人生得意须尽欢。
方蕲走到外头,打了个结实的喷嚏。
白诗南额头的肿块消下去了不少。
“真够乱来的。”
方蕲嘴上埋怨,眼里藏不住的心疼,“回去给你拿热鸡蛋敷。”
白诗南挽住方蕲的手,晃晃荡荡,“约会结束,我们回家。”
“拜托,这才不是约会。”
没有人会把约会地点选在凶案现场吧。
白诗南懵懂地挠头,“那什么是约会?”
方蕲耸肩,“我又没谈过恋爱,我怎么知道。”
“哇,这么说,方蕲还是处男吗?”
“呃!”
方蕲差点被左右脚绊倒,毫无气势地瞪白诗南,“没有谈恋爱和不是处男没有直接必然的联系。”
白诗南不懂,他看得可都是纯爱文学。
“书上说,不该一生一世一双人嘛。”
方蕲加快了脚步,张口回应,“那是骗鬼的。”
“骗鬼是不是骗嘴?”
白诗南孜孜不倦,“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的天,救命啊。”
方蕲小跑起来,他想回家,想躲个清净,“饶了我吧。”
白诗南比方蕲更快,绕到他跟前,正面对着他倒退行走,“很难回答吗?”
“是的。”
“我很好奇……”
“别好奇。”
“我很妒忌……”
“闭嘴。”
白诗南顿了顿,直抒胸臆,“我想和破你处的人决斗,争回你的使用权。”
“……我尼玛……滚。”
方蕲抓狂,他不该多嘴的,他活该,白诗南脑回路异于常人,以及干嘛非扯到他是不是处男的问题上。
处男怎么了?他母胎单身,做了二十六年处男怎么了?不承认自己是处男怎么了?
“啪。”
白诗南的后背撞到了一个人。
第39章:诡迹线(十七)
那人回头,高鼻薄唇,五官精明,端的是丰神俊逸,其他两个一男一女同时转过身,轻慢又略带敌意的注视方蕲和白诗南。
一只银棕色的挪威森林猫在方蕲的脚边转悠,华丽的银灰色毛领圈让它看上去威风凛凛。
瘦成竹竿的男人,肩上站着一只锥子脸的暹罗猫,女人的怀里抱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波斯长毛猫。
三个人,都是炼命师,且都是与方蕲同时代的新秀,家世和实力皆不俗。
“好巧。”
男人叫容时安,与他诗情画意的名字不符的是他恶劣虚伪的性格,“这么晚了,还带着……嗯……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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