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头,垂着眼,从背影看去,居然有些可怜兮兮的。
正在他纠结该如何处理这事时,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被另一个人给捏住了。
忘禅挡在了他的前面,将景伏远的手拨开,冷声道:“陛下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若是为了道歉,我们都听到了,你可以走了。”
忘禅双目直视于他,比之景伏远的咄咄逼人更显尖酸刻薄,“若是为了继续坐稳你身下的这个位置,便没有任何谈的必要了,你也可以走了。
无论你是因为什么,现在再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倘若小城早就死在了那牢狱之中,你的对不起又能说给谁听呢?眼下不过是你觉得自己打不下去了,位置坐不稳了,所以找点其他的权宜之计,想用所谓的兄弟之情牵绊住小城,我说的没错吧?”
景伏远被忘禅这一席话说得神色几变,最后也恼怒起来:“我们兄弟二人的事,与你何干?”
“本来是与我无干,但很可惜,如今小城是我的人,我是要顾着他的,他的事儿,我难道就不能管一管了吗?”
忘禅被怒意激着,说话时便完全没有过脑子了,换做以前,这样直白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待景伏城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的腰揽住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孟浪的话。
于是脸立马就红了个彻底。
但悄无声息的,忘禅反握住了景伏城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扣。
“你们俩……”
景伏远眼露震怒,“你们竟然……秦持玉,你一个出家人,竟破了戒勾引小城,你就不怕日后死了下十八层地狱么!”
“闭嘴。”
景伏城闻言也是一怒,挡在了忘禅的身前,一字一顿道,“你若再这样说多他一次,我便更往你皇城打多进一寸,让你早日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
“你……你……”
景伏远俨然没想到景伏城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震怒道,“若非是朕,你还在那吃不饱穿不暖的冷宫里待着,又怎么可能做成这举世无双的将军?如今你居然为了个男人恩将仇报,要与朕划清界限?”
“皇兄……”
景伏城露出一声苦笑,随即微微摇头道,“你我之间的情谊,早在我喝下那杯鸩酒时,就已经断得一干二净。
我这条捡回来的命,属于谁,我自己心中比谁都清楚。”
他说罢,闭了眼,转过身去做了个逐客的动作,道:“今日我不抓你,我们俩之间的账,在战场上再清。”
景伏城没想过今日要把景伏远扣下。
但他也没想过,景伏远今日来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
他对他仅剩的那一丝心软,在景伏远转身用匕首刺向忘禅的那一瞬间,彻底烟消云散了。
忘禅也没想过景伏远会搞偷袭,因此当那把匕首刺向他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但幸好,他还是往后避了避,导致那匕首刺歪入了小腹,并未刺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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