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斜着看他一眼,齐向然叼着烟看回去,这么一凑近,那脸真挺帅,谁看了都得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种帅,举手投足偏偏又酷得不行,说他装逼吧,其实也不用他怎么装,直接浑然天成了这人。
逼精。
“都挺好听,”
不知道想到了谁,齐向然又是一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没说两句就打听人名字了,挺唐突,齐向然却没觉得哪儿不对劲,见主唱眼睛眯了眯,又介绍自己:“我叫齐向然。”
主唱没说话,提起旁边的吉他盒,绕过吧台直接走了。
那酒保倒是笑盈盈,“怎么,成人粉丝了啊?”
齐向然摆摆手:“粉丝不至于,歌唱得真挺有风格。”
“人也挺有风格吧,”
酒保一脸看透你了的表情,“来咱这儿的大多都为丛飞来的,你这搭讪技术差点儿意思。”
听见这酒保转头就把人名字泄露了,齐向然笑了声,没吭声,嘴里叼着的烟还是没点,但爆珠已经被咬破了。
他把烟拿下来,舌尖在嘴唇上一舔,还是那个味儿,甜丝丝的罗汉果。
他夹着烟发呆,回忆就这么流淌出来。
要说江纵不记得这味道,齐向然挺理解。
因为其实这味道没什么特别,只不过是他从自己被尘封的前十八年人生里,唯一带出来的东西。
就像对自己来说,听筒那头齐正荣的声音已经变得陌生一样,他原以为再见江纵时也会如此,事实上却并没有。
就算江纵站在昏暗地,发型穿着气质尽都区别于从前,他还是可以将他一眼认出来。
也是夜晚、浊风、烟草香,刚才在医院,江纵忽然说话时,齐向然甚至产生了一种时空重合的既视感,他们两个好像还站在齐家别墅的后院,江纵抓包他偷偷学抽烟,那晚他也是这样淡淡看他、淡淡开口,说,烟不是这么抽的。
彼时齐向然还是个初中生,就算不是被长辈抓的包,在这种时候也会觉得忐忑,可一听这话,他又顿觉自己被江纵挑衅,于是扬起下巴,较劲似的将那烟头狠狠一嘬,尝了满嘴的罗汉果味,过口再吐出去。
江纵没再说话,只是垂下眼看了他一会儿,伸手从齐向然兜里拿出那盒烟,拣了一支,又向他讨了打火机。
齐向然瞪着他看了全程。
江纵点烟的动作总是很漂亮,侧过脸,避着风,用手轻轻拢着,咔哒一声,年轻英俊的轮廓被火光勾勒出来,或许有几秒钟,江纵深吸一口,又长长吐出来,然后火熄灭,黑暗中便只剩下那点明明暗暗的橙光。
是教授,还是批评,齐向然不得而知,因为江纵什么也不说,举手投足都是那该死的男性魅力,让他几乎是被瞬间涌上来的那股自惭形愧灭顶。
好几年时间,只要他一动想要抽烟的心思,眼前就会浮现江纵点烟的这个画面。
那滋味让他喘不过气。
以桥正里
烟最后还是没点,被他攒巴攒巴给扔掉了。
酒喝得差不多,齐向然往吧台上一趴,被大理石台面冰得一哆嗦,人清醒不少,但仍然犯懒,一动都不想动。
耳边是酒吧歌单里的英文歌,眼前就跟幻灯片似的,在放他从小到大的嚣张事迹。
这三年,生活在伤痛、饥饿,红灯区的下流事和城乡结合部那群下九流里,他一直试图忘掉那些奢牌派对香车美酒,忘掉不该属于他的家人朋友,忘掉江纵——他从小追逐、作比……甚至讨厌的对象。
可是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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