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刚被人押着跪在殿中央,便率先开了口:“合顺公主,你我无冤无仇,何苦这般刁难于我。”
若她没猜错,跟前的人是已故镇海王的独生女,后因家族覆灭,交由皇后抚养。
合顺扬眉,双手环抱,倾身凑到她跟前:“谁叫我瞧你不爽,听闻你不仅赶走了娘家主母,还给女使画喜神。
你这般不知尊卑的人,我还是头回见。”
容消酒凝眉:“你想怎样?”
“不怎样,就是想来找你画喜神。”
合顺直起腰,随意甩着腰间金坠子,“我差人带了几个死囚犯,你来给他们画喜神,画好一个我杀一个,若是第二日没画完,你们都得死。”
容消酒冷了眸:“公主这般做不怕得罪了商侯?”
合顺不屑冷笑:“我如今有圣人撑腰,荣享公主之位,还怕得罪谁?你说商侯可会为了你,与我背后的圣人对着干,嗯?”
“看来公主是打定主意要折磨于我了。”
容消酒面色松弛下来,颇有无所畏惧的姿态,语气也带几分随性。
“瞧着你是不怕,我便叫你见识见识何为死囚。”
她说着,拍了拍手,示意殿外的人入内。
一行侍卫揪着衣衫褴褛的囚犯踏将进来,足足有六名囚犯,个个蜡黄肤色,周身血痕遍布,散着伤口化脓的腐臭味。
容消酒初回见这场面,不免心下一惊,深吸着气试图缓解慌张。
合顺勾唇:“瞧瞧这一个个的废物,死前能被画下来,也算是他们祖坟冒青烟。”
“我并非专门擅长画喜神,公主还是另请高明吧。”
容消酒挣扎着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回复。
合顺冷哼:“怎么,女使画得,死囚便画不得?同样都是卑贱之人,能相差到哪里去。”
“还是说你要我杀了你那女使,你再给她画一幅。”
她越说语气中的嘲讽越甚。
容消酒衣袖下的手隐隐攥成拳,面色不改:“我答应便是,事后公主可否再不与我为难,放我与我那女使一道儿离宫。”
合顺摆了摆手:“好说,只要你按时画完,你与你家那女使,我必不动分毫。”
说罢,容消酒走去不远处的书案,这书案上摆着一众笔墨纸砚,各色颜料置办齐全,显然是早有预谋。
“你且好生画,你那女使我会帮你照顾。”
合顺话落,被宫娥簇拥着离去。
另一处的上官棠还在找人,愣是焦急的直跺脚,面上却一直维持着得体的稳重。
“商大娘子可是找人?”
一个宫娥跑将过来,停在她近前,递出一张纸条。
上官棠沉了脸色,在宫娥走后,将纸条摊开,上面赫然写着“商侯娘子已被合顺公主抓走”
。
这合顺公主是出了名的跋扈,曾执鞭将一五品官员的女儿给活活抽死,这容消酒落她手上,怕是非死即残。
上官棠捂着胸口,思索着对策,忽而眸光一亮,朝身侧女使吩咐:“走,去找二哥儿。”
若直接去找这合顺公主,怕是不但救不出容消酒,还要连带着她也要跟着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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