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消酒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墙面,才不得已仰起头来。
她呵呵讪笑,檀口微启:“我…唔…”
话刚到嘴边,这人扑地倾身靠近,吻上她温软的唇。
容消酒脑中嗡嗡作响,思绪正混沌时,这人强势地撬开她贝齿,与她唇舌交缠。
他冷冽的气息登时盈满整个口腔,唇齿辗转间,这人将她双手举过头顶,身躯又贴近半分。
容消酒眉弯深皱,每每要开口,便又被他吞没,只留下几声酥软的呻吟,惹得她心头羞耻,不敢再发声。
只片刻,却好似过了几个日夜。
直到商凭玉收了吻,将她拥入怀里,她才长舒口气,大口呼吸。
正觉解脱,耳边却又传来这人的轻轻呢喃:“姐姐,公宜好想你。”
那声音比在湖山江面时,唤得更加动情。
容消酒耳根发烫,本就发软的身子越发无力,她下意识伸出手推搡着他胸膛。
那白嫩的手掌触上一堵温热又坚硬的肉墙,一刹那便如触火盆,没由来的灼烧感自手掌传入四肢百骸,烧起烈焰腾腾。
“商凭玉!”
容消酒实在经受不住,颤着声音唤他。
“姐姐,我在啊。”
商凭玉笑得惬意,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遂又捉住她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姐姐,若我把持不住你会打我吗?”
容消酒深吸口气,双眸死死瞪着他。
纵是舌尖被吻得发麻,却依旧强撑着怒斥道:“你发什么疯,才多大,便学那些泼皮无赖戏弄女子?”
商凭玉眸色一沉,替她理了理沾了水渍的衣襟,沉声道:“姐姐这般顶顶好的人,我怎舍得戏弄。”
容消酒没再开口,挥开他的手,生怕被他瞧见面上的羞耻之色,埋着头便朝外走。
“姐姐。”
商凭玉趁她开门前,快步过去截住她去路。
容消酒眉梢一颦,防备地往后仰头。
不想这人伸手抚上她嘴角,替她擦拭残留在上面的水渍。
感受到指尖上的凉意,她蹭地心头一震,用力拍开他的手,绕过他拉开了门。
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头也没回一个。
商凭玉就着那指尖摸了摸唇瓣,清冷眸子浮着几分雀跃。
*
容消酒回了寝间,正巧与翠羽和徐妈妈迎面碰上。
翠羽端着干净衣物,朝容消酒行一礼:“大娘子?侯爷不是说您睡下了吗,怎的又跑了出去,还不带奴跟徐妈妈?”
容消酒不答话,径自进了寝间。
翠羽和徐妈妈跟着入内。
“您下次可不能这般一声不吭地出门,若是遇着了甚歹人,我们可如何向侯爷交代。”
徐妈妈接着翠羽的话头,温声开口。
容消酒冷哼:“歹人?你家侯爷可比那歹人可怕得多。”
徐妈妈闻声,扬眉瞧向翠羽:“这是怎的回事?”
翠羽浅浅摇头,正不明所以,忽而眼尖地瞧见容消酒衣裳上沾湿的水渍:“大娘子,这衣裳怎的湿了。”
容消酒这才反应过来,因商凭玉的靠近,竟将衣物也给浸湿了些许。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