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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群里约好的齐去给赵登一家子拜拜喜,于情于理的衣琚也得跟去看看,只是多少有些舍不得足不出户,梦生梦死的咸鱼生活罢了。
衣琚有些遗憾,一边刷着牙,一边在群里和那群不着调的老爷们扯着有的没的。
群里的那群人正闲着,等着今天不限号的好兄弟上门接送呢,看见衣琚总算冒头了,纷纷控诉咱琚哥这两天一声都不吱的恶劣行径。
以孟晃为首的更是嘴上没边儿,一会儿说什么衣琚每个月都有失踪几天的是不是来大姨夫了,一会儿说兄弟几个就是等着盼着衣皇帝临幸的妃子,鬼哭狼嚎势要今天痛宰对方一顿。
衣琚也是又装死又打马虎眼的,总算赖了过去,站在落地窗前悠哉哉地喝着牛奶,看着孟妃的车狂野地开了进来,这才拎着两袋子奶粉罐子下了楼。
他就知道,对方半个小时前给他发消息说快到了,没有一丝可信度。
衣琚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但想了想见孩子别太沉闷,特意换了身绿色卫衣,出门的时候又套了双红色的运动鞋。
没招,衣琚换完衣服才想起来,鞋都刷了没干,只翻出来这双,再折腾折腾那群野蛮人要上来砸门了。
等衣琚下了楼,还没拉开装着一车壮汉的宝马车门,就看见从上都远道而来的发小,狗腿的从后座下来给衣琚开着车门。
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来我来,琚哥,快上去吧!”
发小王志前一把抢过衣琚手里的东西,卖力的塞进装的满满的后车箱里,伴着孟晃的连叫轻点关的猴叫,威武的咣铛一声就盖上了,整个过程可谓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一边诶呦诶呦地,一边推搡着衣琚,让衣琚先进车里。
衣琚手上冒着青筋死死把着车门,皮笑肉不笑,“你进去!
晃子的这个车我就没正经坐到过座,也该轮到你坐中间了。”
衣琚试图把男人塞进去,开什么玩笑,车最里面在那儿嘿嘿乐的高胖子二百多斤的肉直接占了一个半位置,回回他两个把他一夹,他的存活空间宽度就和挡板没什么区别。
然而王志前那体格,衣琚脚都上王志前屁股上了,对面还是岿然不动。
王志前羞涩一笑,给高德一个眼神,两人合伙把衣琚拽进车里。
诶,管他琚哥琚爷,上了这个车也得坐后座中间。
“诶呦,还得是我琚爹,能屈能伸!
这个!”
王志前看着车里衣琚捏着拳头,连忙给顺毛,一张硬汉脸瞬间笑的和菊花似的,比着个大拇指,连忙挤进车里,等车门一关,油门一踩,整个车都晃了晃。
高德拱了拱座儿,一把揽着快要窒息的衣琚肩膀,“瞧我们琚哥,这一身多帅!
一身绿配着红鞋,就和倒着插地里的玫瑰花似的!”
“滚蛋都!”
衣琚把着前座靠枕,把自己从左右两坨肉中拔了出来,磨着牙骂着。
“懂不懂,这是艺术!”
开车的孟晃憋着笑瞄着后车镜衣琚难得的狼狈样,故作严肃的接腔道。
副座上带着蒸汽眼罩一直闭目养神的烈焰红唇女士,听到这儿也笑出声,毫不客气直接揭短,“你们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不就是小时候找人茬,被咱琚哥一个个打服帖当马骑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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