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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徽很窘迫,摊开书本,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该死的电路图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安安也在用奇怪的神情盯着她看。
“老师怎么还没来?”
白昕状似无心的一句话敲醒了程徽。
她猛然发觉,教室里静得骇然,白昕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教室里竟然也产生了小小的回音。
她抬起头来,迅速的扫了眼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的人都在盯着她,目不交睫,一模一样的表情。
坐在前边怪异的扭着身子和脖子,坐在后边的则伸长了脖子。
甚至连身边的安安,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她。
不说不笑,目光也是空洞的。
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程徽一个寒噤,只觉得自己掉到进了一个怪异的娃娃工厂里,被九十多个表情木然的人形娃娃包围着。
“安安?”
程徽壮起胆子,试探的拉了拉安安的衣袖。
冷不丁被安安反手扣住。
程徽惊得缩手,却不料安安的手劲极大,强行挣脱不得。
就在这时,安安忽然笑了。
往日甜美的笑现在却是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被人强行拽住嘴角向上提拉,咧开的嘴露出森森白齿。
不等程徽有所反应,安安的嘴里忽然发出一个异常的声音,很尖锐,就像是坏掉的口琴被人勉强吹出了不在调上的高音,刺耳至极。
根本不是人的声带所能发出的。
程徽本能的用剩下的手捂住了靠近安安一侧的耳朵。
大约响了一分钟的样子,安安嘴里的声音终于小下来,程徽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得前排的桌椅一阵响动,坐板纷纷翻起的声音。
第一排的人像屁股下安了弹簧似的从座位上直愣愣的弹起,一个跟着一个像后排走来,而在整个过程中,他们的脸始终朝着程徽,就好像脸盘跟着太阳转动的向日葵。
紧跟着是第二排,第三排……而后后边的桌椅也响动起来。
就好像刚才安安的尖啸是枚落在水塘里的铜板,满教室的木偶很快的聚成了以程徽为圆心的圆,死死拉着程徽的安安忽然又是一笑,随着被拉起的嘴角,漂亮的大眼睛也同时向上翻起。
程徽惊得连尖叫也顾不上了,拼命甩掉安安的手。
可不管她如何用力,安安始终牢牢的拽着她,分毫不松。
眼看着人偶们一点一点逼近,就在程徽几乎绝望的时候,一张符纸“嗖”
地贴上了安安的手,她又是一声尖叫,松开了程徽。
程徽向后一晃,被白昕牢牢圈住腰拉了起来。
她清楚地听见白昕念了些类似咒语的话,紧跟着,数十道黄光从白昕手里飞出,贴在了那些没有意识的人偶身上。
缩小的包围圈突然就停了下来,白昕趁着这个当口,半拖半抱将程徽拉出了教学楼。
站在学校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程徽狂跳不止的心脏才稍微平复下来。
“其实那个女人骗了程炳岚,她给他的珐琅瓶里装的是一种罕见的东西,一般人叫它‘鬼附身’,懂行的叫它‘鬼蛆’。”
白昕看着惊吓过度面无人色的程徽仍然微笑着继续说起没说完的故事。
鬼蛆,顾名思义,就是一种鬼怪的幼体,养在人身的成熟时间二十年到一百年不等。
古代有方士以自身养鬼蛆,等待鬼蛆成熟后就成为他的鬼仆人。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养鬼蛆,真正合格的宿主是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人。
比如,八九十年前的那个程徽。
“你到底要说什么!”
程徽烦躁起来,这个白昕似乎在暗指些什么她害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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