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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
两道裂帛之声,贴身丝裙的纤细腰身被她猛烈涨大的上身彻底撑破,曾经包裹着她妖娆身躯的衣料转瞬间就成了一堆碎布条。
□的辅导员现在无论怎么看都是条尺寸过大的鲤鱼。
还是条极其凶悍的鲤鱼,在咒文的束缚中徒劳地挣扎扭曲,巨大的鱼唇不断向四周喷射粘稠的液体。
泛着淡青色的透明液体一滩一滩的粘在墙上,桌椅上,地板上,腥臭逼人。
不仅仅是鱼的腥味,那种粘液还有种比鱼腥味更让人无法忍受的腐臭,像是在水里泡烂了的肉。
“尸臭”
两个字硬生生地从程徽的大脑里跳了出来。
听说尸臭是这世上最叫人无法忍受的臭味,可是也仅仅是听说,大多数人应该是从未闻过,程徽也不例外。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两个字?那种让人闻过后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全都掏出来清洗干净的味道她也不应该闻过才对。
可是脑海里有种奇怪的意识偏偏极度肯定眼前的臭味就是尸臭。
到底是怎么了?程徽心里已经惊骇不已,换做平时,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可现在不行,她没法逃,即使那条巨大的鱼样子再凶悍,它喷出来的□气味再难闻,程徽也没办法逃。
身体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识操纵着她不住的用看不见符咒牢牢束缚着眼前怪物。
她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可能像是个英勇的大战怪兽的侠女,虽然她内心是极度的想要临阵脱逃。
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程徽只觉得那条巨大的鱼挣扎的幅度好像变小了些。
就在这时,走廊的那头好像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程徽!
程徽!
你在这里对不对?程徽?回答我!”
唐尧的声音从走道那头传来,听在程徽耳朵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
渴望接触到正常人的情绪像夜里暗涌的海潮,铺天盖地的用上理智的海滩,程徽拼劲全力叫出声来:“我在这里!”
只有四个字,却足以打断她先前流畅的法术,而这一打断,那些像是铭刻在她脑海里的咒文顿时变成一片空白,她甚至想不起一个音符,在空中画着符咒的手也可笑地停在了某个中断处,不上不下,就那么尴尬的停着。
憋了半晌,她只喊出了句:“我在这里!
唐尧!”
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唐尧显然是听见她的喊声,向这里奔来的脚步声快了起来。
失去了束缚的鱼精猛然恢复原有的暴戾,张着盆似的大口,拍打着黏答答的鱼鳍就朝程徽扑来。
慌不择路的程徽一面惊慌失措地向后躲闪,一边高叫着唐尧的名字。
“程徽!”
随着一声清晰的呼唤,程徽撞入了来人的怀里。
身后咄咄逼人的腥风在她摔进唐尧怀里的刹那消失得干干净净,房间里只余下满室的腥臭和那个被吃得只剩脑袋的男人。
“有我在,别怕。”
唐尧安抚似的拍拍程徽的背脊,声音平和安定,可程徽一抬头却从他盯着房间的内景象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法掩饰的惊骇。
作者有话要说:码文码得眼睛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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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5.2的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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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