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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郑介回来以后,你这么问他……”
宋忱凑上去低声嘱咐,在目标回来之前,赶紧离开了房间。
“姚黄”
包厢,进门以后,宋忱马上收起了悠哉闲适的表情,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从耳机里听见了吧?”
“听见一部分。”
钟晚从地板上站起来,耳机质量不太好,声音时断时续的,“具体什么情况?”
一瓶拧开瓶口的矿泉水放在茶几上,宋忱拿过来喝了一半,抹着唇上的水珠说:“情况有变,而且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纪攸宁和目标的关系不是很好,还激怒了对方,自由也受到限制。”
“你看见的人是他?”
钟晚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想起老板说的话,什么姿势诱人一类的,心里打了个结。
怎么能这样,宋忱还没看过他呢,怎么就先看别人了?
“而且知道了不少事情。”
宋忱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之前我看到了创始的流水账,觉得不对劲,就让委托人找个专业的查清楚,果然,事情向最坏的那个方向发展了。”
他显然还没有习惯这件衣服,不知道一旦弓起背,那件深v的上衣领口开得特别大,从侧面看半个胸膛一览无余……搭配这件的人果真懂行!
钟晚极力控制,眼神还是不自觉向那里游移。
宋忱没注意这些,兀自道:“目标想要的是公司,他管着财务,做手脚很容易,账目上已经出现了纰漏,早晚会周转困难……我估计,他是想趁机放出对公司不利的言论,压低股价,顺势收购其他股东手里的,再加上他本身持有的股份,到最后肯定比委托人的父亲还多。”
过段时间,创始国贸就是我的了。
宋忱还记得这句话,也一直很介意。
相比之下,离不离婚,找的小三是男人还是女人,这都不是重点了!
恐怕目标就是因为好事将近,才会卸下了伪装数年的好丈夫面具,不过丁之韵也不是傻子,几乎同时刻就发现了不对劲。
“老板,要怎么办?”
钟晚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会员资料,记下他的编号,留着结账的时候应付侍应生,看见宋忱还在思考,问了一句。
宋忱摸着下巴琢磨,“哄骗对方转移股份肯定不可能,不过我让纪攸宁多套些话出来,应该能派上用场。
走了,先回去,一想到服务生看我的眼神就浑身发毛!”
他说着摸了摸身体露出来部分,满脸都是“大好青年被生活磨平了节操”
的忧郁。
不不,老板,让你浑身发毛的眼神,其实是来自钟晚的啊……
一回生二回熟,钟晚侵入了会所的电脑,现在对这里的路径设施估计比领班经理都熟悉。
两个人坐上了卡宴,却没着急发动车子。
“老板,累了?”
钟晚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暖暖的风吹得人很舒服。
“啊,目标身旁那两个人身份应该不低,如果确定有大公司的背景,那肯定是在商量收购股份的事。”
宋忱答非所问,愣愣的看着前方,“他一个人做不到,没那么多钱,认识的人又都是委托人父亲的朋友,找不到什么助力。
先从那两人身份查起,探探目标的底线。”
抬起左手揉了揉左边颈侧,他摸了一手粉底下来,叹口气说:“……是挺累的。”
“今天没吃药?”
钟晚这句话完全不含任何歧视成分,完全是陈述。
他家老板身体不太好,一换季就得每天吃花花绿绿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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