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喜欢是注定不长久的。”
“更何况,那个叫淑什么男的作者,一个男的前面加什么淑字,一看就没有画家该有的涵养,画得什么狗屎不如。”
你当即就画了一坨狗屎回敬这位老先生。
开玩笑,你能忍他还不如相信至冬雪融了。
至冬雪不可能融,所以你当然忍不了一点。
但是现在潘富贵的指尖夹着你画的屎端详时,你还是难得地不安了起来。
男人眉头紧蹙,“十几万摩拉,你学了快一周,学出了这种水平。”
他甚至不屑于用疑问句。
你:“老画家骂我。”
潘塔罗涅:?
男人默然片刻,“他骂你什么?”
“他骂淑男是破写文的,他说我的画得像坨屎。”
潘塔罗涅盯着你的画陷入难言的沉默。
寂静在蔓延。
“不好看吗?”
潘富贵用一种难以言喻、欲言又止的神色望着你。
你总觉得潘富贵在说“你自己没点b数吗”
......
总之,潘富贵走了。
你总觉得他是被你的画气走的。
临走前他还让你去他房间戴呆着,等窗户修好了再进自己房间。
那哪行啊,潘富贵的房间那不得黄金镶在天花板各处,每天醒来都是被摩拉刺眼的光闪醒的,才能够展现他有钱人的形象。
已经开始期待了。
维修的人很快上门了,潘塔罗涅说你身份尊贵,不喜外人见你,你只好听潘富贵的话先去他房间呆着。
你从门框里狗狗祟祟地偷看潘塔罗涅的房间,但男人房间出奇地节俭,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暴发户的张扬。
反而……特别像中老年人的养老房间,挂挂字画啊,放些昂贵茶具什么的。
潘塔罗涅急匆匆出了门办事,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回来,你像条灵活的鱼滑入,望着潘富贵的起居室露出了没见识的目光。
001说潘富贵房间里的木材都是上好的,千年不腐,那些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你觉得丑的茶盏,竟然是名匠之手,光是门框的一个装饰品都要平平无奇的打工人一辈子来偿付。
在这样充满名贵之物的房间里,你却看到了……嗯,你的火柴人立牌。
还有被潘富贵嫌弃,但裱起来的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