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谁让他一开始就把两张椅子挪那么近。
严墨皱皱眉。
看着他低头看捂着不放的手指,顿了顿,严墨又问:“哪只手?”
想起身后还有个学长,严墨转头解释一句:“他左手受过伤。”
陈子屹便也理解地点点头:“哦……”
陆廷把手伸给严墨看:“这只手。”
陈子屹好像就看到他光天化日之下伸出了一根中指。
陆廷:“啊不是,搞错了。
是这边的。”
又伸出了一根中指。
之前的指甲的裂伤贯穿整个甲面,痊愈后一直留有一道浅浅的痕迹,那处比别的地方更容易裂开。
严墨看了看,没什么事。
也就是红了点。
其他还好。
陆廷:“有点疼呢。”
严墨:“该。”
“你们的相处模式真有意思。”
学长好奇问他:“是认识很久了吗?”
严墨:“不认识他。”
陆廷:“生死之交。”
陈子屹哈哈笑起来。
他本身长得足够优越,但脸颊上的酒窝又弱化了这种盛气凌人,又暖又耀眼的一个人。
“看出来了。”
他说,也不知道是回答谁。
为避免误会,严墨还是补充道:“普通朋友。”
陆廷:“嗯,唇友谊。”
不知想到什么,他看了严墨一眼。
这时候刚好前面会长讲完话,也宣布散会了,可以走了,于是会议室里顿时如同刚下一般喧闹起来,一房间人谈话的谈话离开的离开。
各有各的事情。
陆廷神了个懒腰。
那朵玫瑰花,被他趁严墨收拾东西时,一并丢进了他没拉拉链的书包里。
严墨没有发觉。
这不是他第一次送严墨玫瑰了。
那时是高考前最后一个晚自习,当时班干部商量好给全班的人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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