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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她是满意的。
韶王殿下能为了自己来回奔波,她又为何要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若是搁在以前,辜七花费心力去办一件事,到最后发现自己白费功夫,必然要大闹一通。
秦姑姑虽说是交还了掌家大权给她,可庄子的事,她必然是留着心,不然,裴池哪里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说起来,辜七也有股一番心血被枉费了的惆帐,只是她比旁人多活了一世,在这些事情上再不会想不开。
她对庄子的事宜的确是不如秦姑姑懂,秦姑姑私下里盯着最终也是为了韶王殿下。
这么想一想,倒真不怎么气了。
辜七真是极擅自我开解的,换个旁的什么人,只怕是要觉得秦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将这位王妃当傻子一样对待了。
辜七心中暗暗想着这些,不经意看见铜镜中映着拂玉正在整理床铺的身影。
她脸色微红,忽然又想到了一物,转身去取了拿在手中。
账本干了大半,可上头的痕迹却是再明显不过——这东西今儿还要用呢!
辜七怨起了裴池,他这一走倒是轻巧了,叫她今日如何再去面对李妈妈等一干人。
她心虚极了,唯恐再有人看见,便用帕子包了起来。
拧着眉头想了想,趁着拂玉没在意藏在了一旁红木雕牡丹衣柜里叠得整齐的衣裳中。
“小姐过会还要去理事厅么?”
拂玉边收拾边问。
“为何不去。
不过再坚持个一两日便过去了,前些天花了这么些功夫,现在不去了叫人看轻我。”
辜七道,心中则是想着之后她是不会跟前两日那样用心了,不过是为了在表面做个全须全尾的样儿。
拂玉见她是有些清瘦了,叹道:“桑妈妈来了,也不知要怎么心疼呢。
小姐可有接到消息,说她们几时能到?”
辜七这两日是没得到消息的,想着过会找章安问问看。
等去了理事厅,不过待了一早上,她就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坐得住了。
李妈妈见这位王妃早上来说弄丢了账本便心中冷嗤,又见她此时如此坐立不安,便沉着脸问:“王妃这是怎么了?”
辜七扫了她一眼,“李妈妈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
她站起了身,此时上一个庄子的管事刚出去,侧室只有他们核对账本的几人,另两个账房听了便都不敢做声,将头埋得更低了。
“……”
李妈妈哪想到自己会被她这么呛了声,想自己跟着秦姑姑,在府中哪不是受着巴结奉承,这会子就好像是被扇了下巴掌,火辣辣的不是滋味。
她脸色几变,见着辜七是要出去的架势,又追着道:“事儿都是要王妃拿主意的,王妃不能走。”
此时辜七都快走出侧室了,神色冷淡的回过头睨了她一眼:“你既是知道自己拿不了主意,那就一一记下来,过后再问我。”
说罢再不看此人,径直走了出去。
秦姑姑如何会知道庄子上的事情,多半就是这位李妈妈同她一起对了账本回去说的。
辜七想着不禁冷笑了,见拂玉迎向她来,便道:“我也有几日没去过秋筱院了,该去看看秦姑姑了。”
拂玉皱了皱眉头,按说那位秦姑姑合该是个好相与的人,可在她心中,总归是喜欢不起来的。
多少也与上回那库房管事不认她只认秦姑姑的事有关。
“小姐到底是王妃,为何要去她那?不是先前去看过一回了么。”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王妃总去,未免叫人觉得她地位高。”
辜七神色闲适自若,手指间还把玩着一方粉缎帕子,曼声道:“殿下都尊称她一声姑姑,我为何不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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