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感受到小腹上抵着的肿胀变得更大了,还蹭了蹭他的肚子,他习惯性地低头看,却被吓了个半死。
"
呜...你...这......我们睡觉好不好...呜..."
陈岸是真的被吓到了,那东西不知道比他的大了多少,又红又肿,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可怕地显示着它的存在感,要是被捅进去,他真的会死的。
说着他要从冯弛屿身上下来,不让他搂着了。
"
不好。
"
冯弛屿一把捞住他的腰,把陈岸又搂过来,抓着他的手往下探,他呼出的气都热得不行,对陈岸说:"
岸岸,碰碰它。
"
可是陈岸不碰,还是挣扎着要走,摩擦间冯弛屿倒吸了口气,把陈岸放倒在床上,固定住他笔直的双腿,在他腿根用力地撞了几下,这才把陈岸哄住。
其实陈岸根本不是被哄住,他是被吓到了,昨天被冯弛屿隔着裤子顶没觉得有多可怕,可是今天真刀实枪地来了,他才发觉敌人太强大了,自己这小身板根本扛不住啊。
"
套呢?"
冯弛屿抓着陈岸的手往上放,陈岸被烫得要拿开,随即又被他握住。
冯弛屿忍得汗都出来了,看着陈岸撩拨完又装死的样子,气得俯下身咬了口他的鼻尖说:"
岸岸,我都这样了。
"
陈岸被他可怜的语气哄得终于心软了点,看着冯弛屿忍得被汗沾湿的额发,也开始不忍心,慢吞吞地从床头柜里拿了出来。
"
真乖。
"
冯弛屿亲了一下他刚才咬的地方,哑声说:"
岸岸给它套上好不好?"
陈岸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简直欺人太甚,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抓住放在那个狰狞的东西上,一只手拿着套,他现在还逼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