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马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尽职地充当着自己“无关路人”
的角色,看着纲吉和骸如同他已经有些模糊了的记忆中所描述的那样,展开了一场关于“杀了我!”
和“我才不!”
(等等这个概括绝壁哪里不对!
)的谁也说服不了谁的争执,突然……非常想要微笑。
——因为纲吉实在太可爱了。
这个少年,即使是在超死气爆发的状态之下,也依然保有着心底最深处的那份温柔和坚持,这让他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非常强大——不只是力量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藏马之前那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言行作为指引(?),和原着相比,眼下的纲吉嘴炮技能显然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证据就是原本还打算垂死再挣扎反扑一下,趁纲吉松懈大意冲上去偷袭他最后一次的骸少年,在纲吉一句句“我和骸你不一样!”
“随意夺取他人的生命这种事……我才不会做!”
之中彻底失去了反攻的欲望,神情沉寂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直到犬和千种后来挣扎着爬起来,在激动之中将他们曾经作为黑手党家族实验品的身世爆料出来以后,他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了纲吉一眼,那眼神……
藏马觉得真是复杂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不过无论骸想要通过这个眼神传达什么,纲吉大概都无法再更多地向他确认了——复仇者监狱的来人已经推开了剧院的大门,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飘一般地闯了进来。
藏马怀抱着摩可拿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打扮略显“前卫”
的复仇者们在纲吉不忍的注目中用锁链绑着骸等人离开,而紧接着,蜂拥而至的彭格列医疗队又冲进了剧院,七手八脚地忙着将伤患们抬上医疗车。
藏马始终沉默而淡定地面对着这一切,直到医疗人员尽数撤走,房间里只剩下他、摩可拿、纲吉,以及……Reborn。
“好了。
现在可以说了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发的小婴儿无视了纲吉一放松下来就因为全身的酸痛无力而发出的惊声惨叫,转过身,黑沉沉的乌亮眸子紧紧锁定在了藏马身上。
藏马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危险。
这和他以前在魔界冒险或是在与形形色色的人或妖怪们的战斗之中所感受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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