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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摇头,“都不是曾经的自己了,我也不应该再听你这些胡言乱语。
不要再联系了,以后这样的聚会我也绝不会参加了。”
“小宁,小宁……”
楚端的呼唤一声低过一声。
景宁生气了,她的声调拔高,质问一般,“还能怎么样?你会爱我吗?过去你就没有,现在你能吗?我回去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如果你现在能明明确确地说一句‘景宁你和我走吧’,我可以悔婚,可以辞职,可以不要一切退路地和你赌一场。
你呢?你敢吗?我敢的……”
话音陡地消失在烫热的双唇之间。
这个吻来得太突兀,景宁惊骇极了。
她奋力地要抵抗,但楚端的双臂强而有力,更像是禁锢。
他的唇齿近乎粗鲁,不顾一切地索取和席卷,像是要把她的心吸走。
粗重滚烫的呼吸、剧烈起伏着的男人的胸膛,温暖了景宁被夜色浸凉的身体,也渐渐柔软了她的意识。
防卫性地,翟远林的影子跳进景宁的脑海,但最深刻的记忆却是那晚他在她额头上落下的那个吻,不冷不热的。
这种求救式的回忆挣扎得太无力,反而提醒着翟远林与她之间的冷漠。
此时的热情中仿佛又掺杂了对翟总的报复,景宁开始回吻楚端,渐渐无法把持地变得疯狂。
这是让她无法忘记的男人,这是可以让她窒息死去的吻,景宁热情地回应着楚端,不记前尘,不顾后路。
夜空中的繁星越发璀璨,当星光被清晨的太阳取代,阳光像金色的雨把天地沐浴得清亮透明。
羊群、马群、镶着蓝色云纹的白色蒙古包,都散落在起伏的绿茵茵的高原上。
格日勒站在车门旁望着朝露般晶莹的草原恋恋不舍,景宁上车时经过她,轻快地拍下她的肩,“快上车,司机都按喇叭催了。”
格日勒跟着她一起跳上了大巴。
楚端还坐在来时的位置,见景宁上了车他眼睛随即亮了,示意他身边靠窗的空座位是留给她的。
景宁正要过去,不防被格日勒拽住了背包,拉她一起坐在车前部。
景宁遗憾地回头看楚端,恰好楚端也正在被大国驱赶着,“我们要打扑克,你不玩就到前边去,腾地方。”
楚端立即配合地起身,到景宁和格格后排的座位上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景宁。
景宁不理他,回转身望向窗外无边的绿,眸光熠熠。
车子启动,地上一棵棵的草飞掠过视线,成了一片模糊的绿色。
格格依恋地看着窗外,呓语一般,“真像在做梦,回来了就又走了,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没带走,这草原还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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