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领回来了重要人物,就巴巴地在这里等着看。”
邢柯不相信,上上下下打量阿萍半天,直看得阿萍都笑不下去了她像是才相信。
放过这件事,邢柯漫不经心地问阿萍:“我爸爸呢?”
“早一会儿的时候司机打电话说在省里开会,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阿萍答道。
她可不敢犯邢柯的忌讳,邢父疼女儿是最出名的。
当年邢柯的母亲意外早亡,有数不清的女人争着想来当邢柯的后妈。
邢父领邢柯见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当晚,十一岁的邢柯就服药自杀。
邢父在抢救室外几度晕倒。
邢柯抢救过来后,在病床上搂着父亲的脖子整日整夜的说只要他幸福的话,说的父女俩抱头痛哭。
自那以后邢父再也不提再婚的事情,甚至连女人都不往家里带、不让邢柯知道,就怕女儿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何况邢家的门风是阴盛阳衰,邢柯的母亲是名门独女,包括这桩老宅子也是邢柯外公的家产。
邢家偌大的家业起手时也是靠邢柯母亲做大的,邢柯的父亲说到底也只是个好命的穷小子。
邢柯也不介绍楚端给阿萍,和楚端坐下来,拉着他的手玩。
在邢柯眼里,阿萍和司机、保姆这些人没什么不同,同阿萍说话都是抬举她。
出了这个门,离开父亲,这些女人不过就是供人解闷的。
邢父回来后看了楚端一眼,对于这位政商两界的巨头来说,这一眼流露出的信息已经足够多、足够复杂了。
楚端尽量地做到恭敬,这一点他一直都做得很好,恭顺而不阿谀,适当的时候还能表现出他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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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安静得连餐具轻碰的声音都没有。
饭后,邢父问起女儿公司的情况,邢柯一向是最乖巧好学又惹人疼的模样,很会恭维父亲,哄得邢父很开心,说了很多指点的话,答应帮女儿找几位老朋友疏通关系。
楚端默默地在旁边听着,只觉得眼界大开、受益匪浅。
最后邢父对楚端说:“你的公司出了问题?做的不好就别做了,跟柯柯一起过来给我帮忙。
还有——”
他说着皱起了眉,极不认同的看邢柯。
邢柯调皮的对父亲做个鬼脸,低下头再不看父亲。
邢父无奈地直摇头,“既然柯柯把你领回家了,就尽快把婚事办了。
你也收收心,对柯柯要专一。”
邢父说完就起身走了,也没等楚端的回答。
他中午赶回家其实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专车就停在门口,等着接他去见一个外商。
阿萍一直当着隐身人,此时周到地和邢柯、楚端告了别,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
上了车走到半路,她才听见邢父的一声叹气。
阿萍讨巧的哄他开心,“就要办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