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帝国海军军官学院,五百九十名穿着统一的海军军官礼服的年轻人站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
在他们前面,是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第一百九十二期六百名学员中的十人,他们是这六百人中的佼佼者,是这一期学员中最优秀的十人。
这其中,站在顺数第三的那名身高一米八,体型挺拔,相貌坚毅的年轻人叫谈仁皓。
一名六十岁左右的海军中将走到了谈仁皓的面前,他叫聂人凤,是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的院长,一名曾经为帝国海军征战沙场,在二十多年时间里为帝国海军培养了上万名优秀军官的,令人尊敬,同时受到了几乎整个帝国海军军官尊重的老人,一个和蔼的老人。
聂人凤从身后副官的手里接过了海军少尉军官的肩章,别在了谈仁皓的肩膀上,随后,由拿起了一枚暗黄色的,由纯铜制作的海狮勋章,这是专门授予那些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也是未来帝国海军栋梁之才的年轻军官的。
聂人凤将勋章别在了谈仁皓的胸前,然后用力的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
“谢谢校长!”
谈仁皓如同前面两名毕业学员一样,立即平举右手,掌心朝前,中指对准了眉毛,向聂人凤敬了一个标准的海军礼。
“少尉,好好干!”
聂人凤退后半步,还了一个海军礼。
如同过去的二十年中的的每一年一样,聂人凤会亲自向每一期学员中的前十名授衔,并且给他们佩带上海狮勋章。
二十年中,聂人凤已经送出去了两百名帝国海军的精英,现在,不少人已经成为了高级军官,分别在帝国海军的各大舰队,各大基地,以及各种主力战舰上担任重要职务,其中也不缺乏年轻的准将,少将军官。
而已说,聂人凤已经是桃李满天下了,而今年,他将为帝国海军送去最后一批人才,明年,他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在近两百年的历史中为帝国海军培养了数万名人才的军官摇篮了!
在聂人凤为站在最后一位的雷少卿别上了海狮勋章后,五十多名学院的高级教官(军官)为其他的五百九十名学员佩带上了肩章。
当军乐团奏响了帝国国歌《龙旗飘扬》以及帝国海军军歌《大海》的时候,两队帝国海军仪仗队升起了腾龙旗与镇海旗,这分别是帝国的国旗与海军军旗。
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面向国旗,举起了他们的右手,并且在默默的唱着帝国的国歌。
当乐曲声慢慢飘散,最终消失的时候,在聂人凤的带领下,数百人同时念出了他们作为帝国军人的誓言:
“吾等甘为皇上,为帝国,为帝国疆土,为帝国臣民,为帝国海军贡献吾之生命,鲜血,汗水……”
操场上,庄严而又肃穆,这句由誓言见证了帝国的沧桑,见证了帝国海军的兴衰荣辱。
此时此刻,每一个面对着飘扬的腾龙旗的帝国海军军人都深刻的体会到,在过去的一千三百多年里,在过去的三百多年里,有多少帝国军人,帝国海军的军人默默的念着这句誓言奔赴战场,奔赴海疆,为帝国的兴旺,为帝国的繁荣,为帝国的强大而贡献出了他们的生命,鲜血与泪水。
一句誓言可以被帝国军人信守千年,同样的,这句誓言也将鞭策着这六百个帝国海军的年轻军官追随他们父辈的足迹,前往茫茫大海,前去守卫帝国的每一片疆土。
操场上安静了下来,太阳也从西面的地平线上消失了,晚霞笼罩了大地,周围的灯光亮了起来。
这将是六百名帝国年轻军官在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的最后一晚,现在,他们还是同窗好友,明天,他们就将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
有的人会成为战舰上的航海长,轮机长,枪炮军官等,有的人则将成为海军舰队的参谋军官,还有的人会前往海军基地。
他们都已经在前几日收到了通知书。
不过,有一个人却例外。
晚会开始的时候,谈仁皓缩到了操场的边缘。
他不太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他更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回想起这三年来的军校生涯时,谈仁皓觉得好像昨天才到学院来报道一样。
三年时间一晃而过,而十七岁的少年也成长为了二十岁的年轻人。
对很多人来说,二十岁也许还很年轻,不过对谈仁皓来说,他已经成熟了,三年的军校生活,让他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帝国军人,一个他之前几乎没有想到过的帝国海军军官。
“仁皓,你又在发愣了?”
雷少卿端着两杯香槟酒走了过来,“是不是因为没有能够拿到缀金的勋章,心情不好?”
谈仁皓笑着摇了摇头。
缀金的海事勋章是授予成绩最好的毕业军官的,每年只有一个人有机会由校长给他佩带上这样的勋章。
而这些得到了缀金海狮勋章人中,有八成以上都成为了帝国海军将领!
“哎,这能说你运气不好!”
雷少卿拍了拍谈仁皓的肩膀,“不过,我相信,你是最好的,能够在经受了那么巨大的打击下还能够拿到第三名,说实话,我很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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