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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这话可谓是有针对性的,迟迟到现在才说也是算准了天时地利人和,谭雅雯的心疼,老爷子宠爱孙子,乃至包括向来不发表意见的臣焕文。
臣焕文虽说不经常发表意见,可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个家。
这功夫,老爷子跟老婆算是都在局里,反而他这个局外人看的更清楚。
他这个女儿,简直就是个神婆,算计人事好似个先知。
不过,对自家人也用这种心机……略带斥责的瞪她一眼,再一看自己那个窝囊的儿子,迫不得已的开口。
“爸,雅雯,你们都是为了臣子好,为了臣家好。
这件事,臣子有错,臣子,还不给你妈跟爷爷道歉。”
“爸?”
这时候怎么能道歉,道歉岂不是就是他错了。
臣知书梗着脖子,看得臣知墨真想给他一巴掌,爸都站出来替他布局了,竟还不上道。
她脸色一沉,语气严肃,“道歉!”
臣知书一听姐姐怒了,顿时歇菜,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到地上,“我道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最错的是强迫她爱上我却不能给她幸福,我就是个废物,从出生开始就是。
不如我姐优秀,浮夸自负的丢了尚心,嚣张霸道的强迫思思,现在让她一个人孤苦的被你们逼走,我简直不敢想她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妈,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这点你放心,纽约那边我安排的很好,不会出事的。
等她腿好了就能开始学习舞蹈……”
“学习舞蹈?”
臣知书嗤笑着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眼眶殷红,“她的腿废了,你还送她去学舞,你让她如何学,你让她拿什么学?”
谭雅雯这一次真的惊到,眼睛扫向臣知墨寻求答案,见她点头,身子一晃。
臣知书咬着牙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时。
一家子的气氛都沉静下来,谭雅雯是真的不知道那孩子腿落了毛病,当时只想着趁着儿子没醒赶紧打发走,却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
这边翁思恩腿落了毛病的话题还没消化,那边臣知书又丢一个,“从始至终都是我在逼迫她,强要她的身子强要她的心,可得到了之后,我又没能力善待她,我窝囊,要窝囊死了。”
“你说什么?”
这一次,不仅谭雅雯跟老爷子,臣焕文也是一脸震惊跟怒意,“臣知书,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臣知书欲重复一遍,臣知墨且是挡住他,呵斥他闭嘴。
“臣子,闭嘴。”
这一次他这是豁出去了,那件事也敢拿出来说,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爸,事情不是那样的,臣子现在是急的胡说,您……”
“这种事他会胡说?说出这话八成就是干过了。”
臣焕文已是大怒,在道上这种事是大忌,容不得大忌。
“我看你上一次的家法是没受够,根本不长记性。”
说着话,臣焕文脱了西装就要请家法。
老爷子也是气急,坐到沙发上,不劝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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