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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吃点东西。”
刘慧洋张罗着,嘴里碎碎念着:“思思姐,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把身体累垮的,到时候别说跳舞了,我看着走路都会没力气的。”
“如果你背着八十万债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低低的道。
刘慧洋却是吓傻了,“八十万?你怎么会欠了那么多钱?再说你不是跟那个叫什么臣的在一起,他不给你钱吗?”
她问的小心,就怕伤了翁思恩。
翁思恩却是没什么表情,苍白着小脸下了地,淡淡的道:“他就是我的债主。”
端起饭盒开始吃饭。
晚上还得去夜场跳舞,就算是再没食欲,都得把饭咽下去。
直到翁思恩离开宿舍,刘慧洋都没想明白臣知书跟翁思恩的关系,小脑袋瓜不停的转动,可是怎么转都转不过弯来,最后决定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当疲惫不堪的翁思恩回寝,她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再问,只让她早些睡觉。
第二日,系里的外联部临时接到一个剪彩的活动,据说要二十个礼仪,每人二百元的劳务费。
翁思恩自是不会放过挣钱的机会,刘慧洋看着她那脸色真真的是不放心,可根本劝不住她,便也举手说要去,最起码俩人搭个伴,还能相互照顾一些。
翁思恩自然知道这小丫头是暗地里照顾她,刘慧洋的父亲是大项目经理,母亲是高级会计师,家庭条件优越,根本就不需要打什么工。
对她的照顾自是暗自感激。
这也算是刘慧洋第一次自己挣钱,说实话她还真有些小雀跃,换了旗袍跟高跟鞋,小丫头站在镜子前美滋滋的左看右看,还掏出手机一个劲的照相发微博。
翁思恩看着她那个兴头,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洋洋,你歇会儿吧,一会儿开始了要站三四个小时,到时候你想坐会儿都做不了。”
刘慧洋却是满不在乎,“三四个小时罢了,老巫婆罚我的时候,比这个厉害多了,你放心,我绝对没问题的。”
这话说的满,可当仪式开始,一项项枯燥的讲话进行中,小丫头已经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等到了市里领导到临,她已经快站着睡着了。
看着负责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翁思恩偷偷拉拉她的裙摆,“洋洋,你站稳了,别晃。”
“姐,我要困死了,怎么比上课还让人安眠呢!”
刘慧洋低声抱怨。
翁思恩也无可奈,这种仪式都是这样的。
形式化,繁重而枯燥。
可是越是大企业,越是有背景的公司,越喜欢这样的形式。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准备、领导讲话、公司负责人发言、宣读公司背景、企业文化等一系列枯燥乏味的聆听之后,终于到了剪彩环节,而市委的领导班子也才刚刚入场。
礼仪小姐们人手一个大托盘,盘子上是连在一起的大红花跟剪刀,会场放出了剪彩的音乐,翁思恩听从指挥端着托盘率先上台。
可当她走到台子最左端,站定举起托盘到贵宾的面前之时,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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