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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飞扬起眉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多问题?再问我可收费了。”
我不理会曹飞,直接说道:“曹飞,如果有一天,你爱上我了,你会不会直接跟我说?”
曹飞被我问到一愣神,“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会吧?”
“对不住亲爱的,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说完,我伸手便拦了辆出租车,“你自己吃饭,千万不要太挂念我。”
曹飞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只是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而且也没有问我去哪,不过,我想他一定知道。
到了目的地,我下了出租车就“咚咚咚”
地奔进了楼里,楼下的保安笑着说:“好一阵子没瞧见你了啊。”
我嘿嘿笑说:“这阵子忙。”
我没心情跟他寒暄,火烧屁股般钻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我像发疯一样摁门铃,可是却一点动静都有,后来,换成了用力拍门,才有开门的声音传来。
门后是沈晨容睡眼惺忪的脸,也是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的那张脸。
有时候大笑着损我,有时候冰冷冷瞪我,有时候阴阳怪气地念叨我,可是不管他是什么样,他的笑容永远都一如少年时,带着一点点羞涩,可是却像阳光一样洒满我的整个世界。
沈晨容看见是我稍稍愣了愣神,然后立马开始攻击我,“你这是吃错药了,还是精神病后遗症?”
我也不管他欢不欢迎,厚着脸皮挤进了屋里。
沈晨容早就没跟他父母住了,他父母是清廉模范,一直住在XX医院的家属楼。
沈晨容就不一样了,近两年他换了三次住处,而且环境是一次比一次腐败,一次比一次优美。
据我分析,他光捣腾房产跟股票就已经羡煞旁人了,更不说他前两年一手折腾起来的医药研发公司了。
他现在住的房子是一套复式楼,装修得简单大气,任何时候来都干净得没啥人气,所以,每回我来的时候都故意东摸西摸,可着劲得祸害。
这一次也没例外。
我走进去,东摸摸西看看,还故意不换鞋来挑战轻度洁癖患者的底限。
只不过,今天的沈晨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防我跟防狼似的,只是面无表情地问我来找他什么事情。
“瞧你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我走到他跟前,抬头望着他,“三少爷,你这精神状态可不怎么好啊,而且这个点还在补觉?是不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啊?”
沈晨容的眉头顿时皱在了一起,不过他却一句话也没说,而是转身往二楼走。
我顿时跟了上去,沈晨容终于回头冷悠悠地说了两个字:“换鞋。”
“换就换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直接就把鞋脱了,然后也没空找拖鞋就直接光着脚跟着他上楼。
等我走到沈晨容的房间,发现沈晨容进了洗手间,我厚着脸皮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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