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桌男子讶然,道:“江城,听说那里水患严重,朝廷不是派了赈灾银吗?喏,刚刚又来了一批,这一个多月以来已经是第四批了!”
裴俦眼睫微颤,嚼着食物,含糊不清道:“那我可没见过,江城久等不到救援,我只好只身跑来梓中寻亲,可算是逃出来了。”
男子伙伴道:“不应该啊,赈灾银由布政使大人亲自督办,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是啊,有布政使大人在,谁敢行那些腌臜勾当?”
裴俦迷茫道:“布政使大人是?”
“害,你没听说过吗?咱们梓中的布政使赵观文赵大人,那可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自上任以来轻徭薄赋,开山量田,一心一意为百姓谋福利,把咱们梓中治理得那是真好啊!”
除都御史同他提到过之外,裴俦在邯京时也对这位布政使略有耳闻,赵观文这位封疆大吏,寒门出身,极受景丰帝器重,本可以留在邯京一路高升,却选择回到家乡做个地方官。
布政使主管梓中一省的行政与财赋出纳,是一省民政的最高掌权人。
这个位置若是换了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来坐,早就捞了不少油水。
但如果是赵观文就不一定了。
用寇衍的话来形容,他就是那种宁愿自己饿肚子,也不会让百姓挨饿的好官。
裴俦飞速刨完那碗牛肉,又开始对一只叫花鸡下手。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听来的,自是不可全信。
“说起来,我记着最近布政使司出了事?”
裴俦耳朵微动。
“噢,你说的是右参议……那件事啊?听说布政使大人震怒,直接将人拿了下狱,准备择日押解上京问罪呢!”
“唉,那右参议真不是人!
明早何叟下葬,照我说,就该押他到坟前给人家磕头认罪!”
“哎呦你少说两句吧!”
裴俦酒足饭饱,寻了个茶馆打听消息。
这才将方才那桩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原是布政使司府上的右参议要强娶姑娘为妾,人家不肯,就直接抢人,老父出来拦人,却反被他棒杀在院里。
姑娘带着老父遗体拦了赵观文的轿子,将右参议一众罪状一一呈上。
原来这右参议不是第一次犯下这番恶行,被害的女子多是家境贫寒之人,右参议给了丰厚银钱,又仗着布政使司势力威胁,她们这才不敢发声。
赵观文彻查右参议一众罪行,当即便拿人下狱,将他养在后宅的一众女子全部解散,准备三日后亲自押解他上京领罪。
裴俦又打听了那何叟家所在,次日便上了门。
远远地就听见小院中哭声震天,破败木檐下悬着白灯笼,院篱笆上挂了不少白色纸花,有在丧葬店买的,也有一看就是自己做的,大大小小开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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