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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功下
看着他僵在那里,一语不发的别扭样,盯着他微红的耳根,紧握的双拳,想起他刚刚光溜溜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媚态,身子一热,凤飞立即再一次光着脚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往飞云背上一扑,便咬着他的耳朵,故意吓唬他:“今儿一天弄你十次,刚刚才两次,还剩下八次。”
她边说,边将他往车子里推,他双眉一皱,却像往常一样,毫无反抗便跟着她进了车子。
他端着一盆热水,弯腰要给她洗脚,她却一脚把热水踢出了门外。
她拍了拍褥子,叫他:“上来。”
他一声不吭就钻进了褥子里,不消片刻,便将一件黑漆漆的裤子,从被子里踢到了地上。
她像只饿狼一样扑到了他身上,一掀被子,二话不说,便搂紧了他。
她贴着他的耳朵,再次重复:“一天十次,不是今儿,是每天!”
说完她自己却先笑了,他还真信,看他那个双眉紧皱,唇角下撇的样子,她就知道,他当真相信了她说的话。
哪儿能呢,一天三次就要死人了,十次,他还有命到西梁么?
她抱着他,翻了个身,往他耳朵里不停吹气,他虽然身体僵得像块石头,却还是轻手轻脚往她身上摸索着,轻手轻脚,要去解她的裙子。
她却“啪”
地一掌打在了他屁股上,揪着他的耳朵吓唬他:“躺好,不懂规矩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压我了?”
他面如死灰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往自己腰下垫了个枕头,掀开被褥,分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她。
她却并没有去碰他。
她只是打了盆水,学着他刚才服侍她的样子,从脚尖开始,细细擦拭起了他的身子。
好糙的脚,一定一日也没浸过精油,脚底都是老茧,脚趾甲也裂开了好几处。
她一边摇头,一边擦他的脚,给他剪脚趾甲,他微微一怔,立即眯开了双眼,一脸疑惑地望向了她。
她耀武扬威地晃了晃手里的剪刀,骗他:“剪你的弟弟。”
他却压根没被她吓到。
他怔怔地看着她,怔怔地,伸出手来拉了拉她的衣角。
他说:“姐,脏。”
说完立即把脚缩了回去,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整个人蜷缩在墙角,那样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她把手伸到鼻子底下去闻闻,真要命,可不是脏么,居然是臭的。
她在宫里,从没遇到过哪个男人,脚底心是臭的。
她打了他两下,没好气地啐他:“你!
你又脏又臭,给我睡到外头去!
!”
他一声不吭,伸手就把地上的裤子抓回了被子里。
她看他低着头,穿上鞋子就掀开了帘子,心里一软,赶忙伸手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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